“啊。”崔凝低呼一声，不知道是震惊于他的坦诚，照旧惊于他今日一次次刷新自己的形象，“那……你走了，做了一半的事就这么放弃了？你效忠的人也愿意放你走？难不成也闹掰了？”
崔凝不外是试探一问，不觉得谢飏会回覆，然而出乎意料的，只听他道，“怎么会，有用之人到哪里都有用。”
她脑子里思绪飞转，突然意识到谢飏今日这些话似乎不光是闲聊，遂压低声音问，“你在帮武成思出谋划策却似乎并不效...
“啊。”崔凝低呼一声，不知道是震惊于他的坦诚，照旧惊于他今日一次次刷新自己的形象，“那……你走了，做了一半的事就这么放弃了？你效忠的人也愿意放你走？难不成也闹掰了？”
崔凝不外是试探一问，不觉得谢飏会回覆，然而出乎意料的，只听他道，“怎么会，有用之人到哪里都有用。”
她脑子里思绪飞转，突然意识到谢飏今日这些话似乎不光是闲聊，遂压低声音问，“你在帮武成思出谋划策却似乎并不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