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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大佬她人设又崩了!

第148章 短篇027

  唐川雷达瞬间就动了,双眸发亮。

  “哦~原来是要和裕元哥出去约会啊!”

  他一改适才的警惕,追问道:“你们要去看什么影戏啊?”

  见他变脸速度如此之快,唐黛嘴角抽搐:“你也想去?”

  “不不不不不,”唐川脑袋马上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我才不去当八百瓦的电灯泡呢!”

  “……”

  唐黛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她虽然是和张裕元出去看影戏,但绝对没有他想象的任何暧昧。

  最起码,她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她也不觉得张裕元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究竟她可是比他大了整整七岁啊。

  “你别妙想天开,也不许在张裕元面前乱说八道,”唐黛知道和这小子讲不通原理,索性直接警告:“否则以后都没有零花钱了!”

  唐川就地给她演出了笑容消失术,并老老实实地做了个手动拉链把自己的嘴巴封起来的行动。

  不外唐黛刚出门,他转头就拿起手机给张裕元发消息。

  【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你在追她吧?是吧是吧?】

  【别否认,否则为什么约她看影戏?】

  他才不像唐黛那样傻乎乎地好乱来。

  很快,手机振动,收到了张裕元的回复。

  一个简朴却肯定的答案。

  【是。】

  是喜欢她,是在追她,所以才约她看影戏、约她用饭。

  但既然唐黛先入为主地将他们的关系界说为朋友,那么在没有完全确定她对他的情感是对朋友的好感照旧粉丝对偶像的滤镜,亦或者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之前,临时就让她以为他们是朋友吧。

  -

  唐黛到楼下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车。

  她对跑车的品牌标志并不了解,但从车牌号认出了这是张裕元经常开的那辆车。

  果不其然,她靠近后,里面的人降下了车窗。

  露出了少年浅笑的脸。

  看到她展现出与平日里差异的气势派头,张裕元明显愣了愣神,眸光微亮。

  在唐黛略带不安地思忖着他是会觉得她这么穿看起来很别扭,照旧会因此察觉到她异样的心思时,她听见的是少年不加掩饰的赞美。

  “唐黛,你今天好特别,特别漂亮!这件裙子特别适合你,你穿起来特别温柔特别有气质!!”

  一连好几个“特别”,把她都夸得有点欠美意思了。

  他打开车门下来,绕到副驾驶前打开车门,抬手挡着上面示意她上车。

  等唐黛上车,他回到驾驶座后,张裕元仍在说:“我好荣幸,好开心。”

  从见到她起,脸上的笑容就没收敛过,喜悦的情绪不加掩饰,像太阳的辉煌照耀到她身上般,这样直白而热烈的情绪让她避无可避,深受熏染。

  见他浅笑的眉眼,唐黛也有些绷不住,勾起唇角。

  ……

  这个点看影戏的人不是许多,张裕元轻易地在停车场找到空位,停好车后,两人一同乘坐电梯上去取票。

  影戏院内空调开得很足,乍一走进去,唐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张裕元注意到,绝不犹豫地把身上的薄外套脱下来递给她。

  唐黛怔了怔,没收:“不用了。”

  她其实还没那么冷,只是被冷气给刺激到了而已。

  张裕元不由分说把外套塞进她怀里,说:“待会儿影厅里肯定也会开空调,更冷,你先拿着,感受冷的话就披上。”

  见唐黛一动不动盯着他看,张裕元眨了眨眼:“放心,外套我今天才穿过,比力洁净。”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此时已经一点二十分了。

  票是由唐黛买的。

  张裕元看了眼时间,挑眉笑道:“那我们就快去取票吧。”

  时间不等人,唐黛就这么抱着他的外套,两人一起去机械前扫码取票,然后检票进场。

  -

  进去之后,唐黛发现,他们所在的六号影厅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小我私家,似乎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找到对应的座位后,他们落座。

  很快影厅的灯光暗了下去,影戏播放前的bgm响了起来。

  他们最先看到的是女主角在过三十一岁生日。

  独自一小我私家。

  关了灯,满室黑暗,她拒绝了蛋糕店的伙计给她的现在比力流行的数字蜡烛,一个3和一个1,而是选择了传统的细细的直蜡烛,在六寸的蛋糕上插了整整三十一根。

  全部点燃,照亮她的面孔,成为漆黑的客厅中唯一的灼烁。

  然后再一口气吹灭,室内再次陷入无声的黑暗。

  啪。

  她打开了灯和电视机的开关,灯光使整座屋子不再黑暗,电视剧的声音使整座屋子不再静悄悄的。

  柯基犬扭着屁/股跑到她脚边,被她笑着抱起来,然后往她怀里挤。

  她把刚拍的蛋糕的照片发了条朋友圈,手机嗡嗡嗡震动个不停,陆续收到怙恃和种种亲戚朋友的生日问候。

  在一座小都市里,月薪过万,有房有车另有狗,怙恃健在身体康健另有退休金用不着她费心。

  她唯一值得烦恼的,或许就是关于结婚的事。

  不外不是她的怙恃催婚,而是她其他的亲戚和朋友。

  在她这个年纪,身边的朋友都已经结婚生子,自然就显得她这个异类格格不入。

  出于美意,她们便经常体贴她的婚姻大事。

  女主角有个朋友,在高中当老师。

  朋友有着圆满的家庭,有一儿一女,老公帅气体贴照旧个海归,她是最积极催女主角找工具的人。

  但她生日这天,朋友突然打来电话,哭着祝她生日快乐,然后转头告诉她:我老公出轨了!

  女主角是个直爽脾气,而且很是有义气,接到电话后,连生日蛋糕都顾不上吃,穿上外套拿上车钥匙就杀到了朋友家。

  在电话中,听朋友说着原委。

  朋友说,她在怀着小女儿的时候就怀疑老公有问题了,但以为男人这样是正常的体现,加上母亲也这样告诉她,就没放在心上。

  女主角震惊,并感应不敢置信:“这不是三年前的事情吗?!你以前可是和我说过对出/轨零容忍的!”

  朋友哭哭啼啼地说:“我有身的时候觉得男人有需求很正常,所以去外面解决一下也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后他就会收心的,厥后他对我和孩子都很好,从来没亏待过我们,而且他对我家里人也很好……”

  等女主角赶到朋友家的时候,家里乱糟糟的,只有她带着两个孩子在哭泣,而那个出/轨的狗男人不知所踪,倒是朋友的母亲在女主角之后迫切火燎地赶到了。

  出/轨的狗男人不知去向,电话也打不通。

  朋友说,一开始以为丈夫只是约pao解决生理需求,谁知道竟然动了真情感,可她说,他不想把事情闹大的。

  女主角:“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他趁你有身出/轨?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把你一小我私家和两个孩子扔在家里不闻不问?他这还叫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在想什么?”

  但无论是朋友自己,照旧朋友的母亲,都看法一致地认为不能离婚,相信狗男人会转头,相信他不会抛妻弃子。

  朋友急火攻心病倒,住进了医院。

  女主角恨铁不成钢却无可奈何,天天在医院照顾她。

  然后朋友带的班里的学生们来看望她了。

  男主角也在其中。

  他也是朋友的学生,对她很是体贴敬重,也是他带着其他人前来看望朋友的。

  十六岁的少年,长得高高瘦瘦,五官生得出挑,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眼角另有一颗小痣,是一张带着几分邪气的脸。

  病房的门打开后,学生们看到她一张陌生的面孔,纷纷都愣住了。

  朋友向他们介绍,说这是她的朋友。

  然后就在学生们纠结该如何称谓她时,男主角带头,嘴甜地喊:“姐姐好!”

  其他人便随着他这么喊了。

  在这个年纪,比起那些不谙世事的孩子,这样生得出挑又有些世故圆滑的少年,很难不叫人注意到他。

  这即是男女主角的初遇。

  再厥后,女主角被亲戚部署了频频相亲,只是相亲工具或多或少都有点奇葩的毛病,还好死不死每次都被少年撞见。

  没有朋友在场,少年的恶劣天性袒露无遗,并不像初遇时在医院那样唤她“姐姐”,而是故意喊她“阿姨”。

  女主角发现,只有当朋友在场时,少年才会装作灵巧的勤学生。

  又加上他对朋友差异寻常的体贴,甚至敏锐地推测到了朋友并不是因为普通的意外而生病进了医院,而是家庭出了变故。

  她警惕起来,以为少年对朋友怀有纷歧样的心思,以尊长的身份对他进行敲打。

  少年似乎听明白了,但不知道是否听进了心里,面对她时,仍然不掩饰自己恶劣的天性。

  在徐徐的接触和通过朋友口中,女主角得知,少年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里。

  他的父亲和朋友同为一所高中的老师,只不外朋友带的是高一的班级,而少年的父亲带的是高三的班级。

  德高为师,身正为范。

  身为教师,本该以身作则,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可他父亲却恬不知耻地出/轨了,工具照旧他带的高三班上的女学生。

  而少年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情绪变得很是不稳定,经常会突然变得大发雷霆,把怒火发泄在少年身上。

  那些女主角曾经在少年身上看到的,以为他经常打架斗殴而留下的伤痕,其实都是他的母亲造成的。

  女主角曾在医院看到了这小我私家带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女孩去做产检,想到少年,心情庞大。

  她突然理解,朋友为什么会这么体贴这个学生了。

  但同时她也意识到,或许正是因为少年从小在这种畸形的家庭中长大,恒久得不到亲情的关爱,所以才对体贴他的温柔老师发生依赖的情感。

  朋友刚经历丈夫出/轨,她不想让她再次受到攻击,于是转头去提醒少年注意分寸。

  厥后又有一次,女主角相亲,所在恰幸亏男主角的姑姑开的餐馆,男主角来资助,撞见两人发生了争执。

  相亲工具同时和洽几个女生相亲还理直气壮,女主角气得险些动手。

  不欢而散后,少年叫住了她,说要陪她去散心。

  两人走到了步行街,女主角带着他玩了用气枪打气球赢玩偶的游戏,分此外时候,少年不容置喙地让她抵家后给他发消息,问她手机号码。

  厥后朋友和狗男人和洽了,狗男人说已经彻底和外面的莺莺燕燕断了联系,以后会专心家庭,好好对她、对孩子,朋友相信了。

  元宵节这天,女主角突然接到男主角的电话。

  接通后,少年缄默沉静片刻,竟然只憋出一句:“打错了。”

  但很快,他迅速地增补了一句:“元宵快乐。”

  女主角听出他的声音差池劲,听起来宁静时不太一样,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过节的哭了?

  但少年缄默沉静了一会儿,竟然把电话挂断了。

  女主角锲而不舍地连打了三个电话,前两个都被挂断了,第三个终于被少年接起来。

  大过节的被挂电话虽然心情欠好,况且是女主角的脾气。

  她语气欠好地开口:“你耍我?”

  少年:“你在体贴我啊?”

  她:“空话,快说你人在哪,别让我和你老师担忧!”

  “……”

  少年闷声报了地址。

  然后她便凭据少年报的地址,在他学校四周的一家网吧找到了他。

  少年穿的单薄,脸上有巴掌印也有指甲留下的抓痕,打上去的力道不轻,这会儿已经开始肿起来了,抓痕还在往外沁血,他脸色苍白,站在门口吹冷风,像一只被抛弃的灰扑扑的漂亮小狗。

  看见她泛起,少年快速垂下眼帘,哑声道:“别问。”

  她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围在他脖子上,倒是没有追问,横竖肯定是和家里人闹了矛盾。

  她把他带去药店买了药,然后给他上药。

  她母亲打电话来催她回家用饭。

  她看着孤零零可怜兮兮的少年,索性把人带回去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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