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把头埋在迟宥枭的怀里,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不知道自己喝没喝醉,只知道现在所有的委屈和惆怅都在无限放大,在听到他胸腔里心跳的震动时,眼底的滚烫更汹涌了。
“我没哭!”凌洛浓重的鼻音,还下意识的嘴硬。
说完自己都觉得十分可笑。
迟宥枭轻轻吐了一口气:“你眼泪都弄湿我衣服了。”
“哦!”凌洛不客气的蹭了蹭:“横竖也湿了,借我擦擦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