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穿梭在富贵的都市街头,离开京都大河街,入眼的便都是富贵林立、只看见无数玻璃的高楼大厦。
坐在后座的凌洛和迟宥枭中间就像隔着不存在的障碍,如同银河阻隔,两人互不挨边。
只是凌洛的神色依旧没有从迟宥枭的那句话中缓过来。
她始终很难想象自己在醉酒后,哪来的胆子对迟宥枭做那么犯上作乱的事。
如果她知道自己还恬不知耻的说了一句“好玩”,预计恨不得原地刨个坑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