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飞道,“小少主去了就知道。”
安辞,“……”
她能选择不去吗?
“小少主,请吧。”左飞敦促道。
现在跑也来不及了,安辞叹了口气,认命地随着他走,一副准备赴死如归的悲壮心情。
来到书房,安辞看着里面乌泱泱的一群人,马上想掉头就走。
这么多人,搞什么?
三堂会审啊?
“小辞,过来。”安镇雄坐在首位,看到她来了,一向不苟言笑的脸露出几分溺爱的笑容。
安辞磨蹭地走已往,余光审察着周围坐着的七小我私家,一个比一个严肃。
“外公。”
安镇雄笑眯眯所在了下头,伸手将她抱坐到腿上。
“小辞,来,见过七位长老,以后就由他们卖力给你上课了。”
安辞听了,眼前一黑,差点被他这句话给送走。
造孽啊,长老团给她上课。
她还活不活了?
“小辞啊,你也玩了一个月了,是时候收一收心学习了。”安镇雄一手揽着她,另一手拿起桌上的文件,“你看,这是长老们为你制定的新课程表。”
不,她一点都不想看。
安辞觉得她好惨,她抓住安镇雄的手,可怜兮兮隧道,“外公,我头晕。”
听到她说头晕,安镇雄下意识地以为是上次吐血的后遗症,立马扔下课程表,对她一阵嘘寒问暖,“哪里不舒服?”
“头晕恶心想吐。”安辞扶额,种种症状张嘴就来。
安镇雄急了,“左飞,叫医生过来。”
叫医生来岂不是要穿帮了,安辞连忙阻止:“不用了,外公,我回去睡一会就好。”
话音未落,旁边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那怎么行,我正好懂点医术,先让我为小少主把个脉吧。”
安辞僵住,抬眸看向那位热心肠的长老,只见那位长老瞧着她,面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
“那个……”她刚想说一句不用劳烦长老,就听到另一位长老说:“对搪塞,六长老在医术这方面照旧有点研究的,让他先给小少主看看。”
六长老站起身,徐徐迈开法式,安辞马上装不下去了,她说:“我头似乎又不怎么晕了。”
话落,整个书房陷入寂静。
安镇雄看着怀里的小外孙,微微眯眼,能稳坐家主之位这么多年,他不知经历了几多大风大浪。
适才是他爱孙心切才会降智,现在回过神来,安辞那点小心思自然就骗不外他了。
“小辞。”他语气微沉。
安辞举起手,“在。”
她仰起头,一脸天真无邪,“怎么了,外公?”
安镇雄长篇大论的话突然堵在喉间,对上她澄澈的眼眸,他叹了口气,“小辞,课是一定要上的。”
“外公,你之前明明说过小辞什么时候想上课就什么时候上。”安辞咬字清晰隧道,“妈咪说了,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能出尔反尔。”
被反将一军,安镇雄哑口无言。
七位长老唰唰看了过来,看着安镇雄的眼神透着难以置信。
难怪小少主不爱上课,敢情是家主纵容的。
大长老唉了一声,“家主,您……”
安镇雄轻咳一声,“其时小辞还病着,所以我就随口一说。”
谁知道这小崽子记性这么好。
安辞瞪大眼,什么叫随口一说,她可是认真的。
“外公,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的。”她举起双手搂住安镇雄的脖子,使劲摇晃着。
“唉呀,外公,外公……”
什么叫撒娇卖萌起来掉臂他人的死活,长老们可算是见识了。
“家主,您可得为小少主的未来着想。”
“是啊,家主,小少主的课程已经延误很久了,这样继续下去不行啊。”
生怕安镇雄抵不住小外孙的撒娇心软了,长老们七嘴八舌地劝道。
左一句外公,右一句家主,安镇雄的耳朵都要被他们给吵聋了。
“都住口。”
他吼了一嗓子,安辞和长老们难得默契一次,齐齐闭上嘴。
耳边突然平静了,安镇雄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他轻声说道:“小辞,外公和你商量个事,你乖乖去上课,然后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外公都给你。”
听到这话,安辞知道上课这件事是板上钉钉,她躲不掉了,既然如此,她可得给自己多争取点利益。
她转了转眼珠子,“要钱行吗?”
安镇雄一愣,随后开始反省他是少她吃照旧少她穿了。
他不解地问:“小辞为什么想要钱?”
虽然是为了以后跑路做准备啊。
“养外公啊。”安辞眉眼弯弯隧道,“等外公老了,小辞给外公养老,给外公买好吃的。”
这话说得直接甜到安镇雄的心坎里,哄得他满身舒爽。
他捧着自家小外孙的脸,重重亲了下她的脑门,“乖孙,外公没白疼你。”
都瞧瞧,这才三岁都想着已经给他养老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外公给你一张卡,在你上课这段时间里,外公让人每个月往你卡里打一个亿。”言语间充满挥金如土的英气。
每个月一个亿,那她的小金库岂不是很快就会富得流油。
安辞眼神放着光,绝不犹豫所在头,“谢谢外公。”
爷孙俩告竣一致,旁边的长老们都傻眼了,一副“还能有这种操作”的心情。
家主他是不是有亿点点溺爱孩子了?
不外小少主好歹是允许愿意上课了,给钱就给钱吧,横竖未来安家的一切也都是她的。
……
翌日,天刚亮,安辞就被红姨从被窝里挖了起来。
“干啥呀,红姨?”她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
“小少主,你难道忘了?你今天得随着以尧少爷他们一起晨练。”红姨转身去给她拿衣服。
晨什么练,天都还没亮。
安辞往后一倒,卷着被子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