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 推测（下）算犯罪吗？

　　“是。”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面上，顾恨之照旧回覆地十分爽性。

　　他在此之前铺垫了那么多，依照绵绵的智慧，猜不出来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沈眠盯着他看了几秒没有说话，空气中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虽然，这种紧张或许率是片面的。

　　从顾恨之认识绵绵开始，她一直都是一个脾气很好很温柔的女人。

　　然而，他也十分清楚，她的骨子里是个既顽强又智慧变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