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水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并没有听从有匪的话,照旧站在两人中间,制止发生正面冲突。
“祝鸿令郎,我确实不知原来这里是你的土地,若是有什么冒犯还请你谅解。”
“姜女人言重了,哪来的什么冒犯,不外还请涂山令郎谅解我的待客不周。”
姜似水看向有匪,示意他不要激动。
“是我欠好,一时着急。”
见涂山有匪示弱,祝鸿玘也不再纠缠。
“姜女人,我另有事,先走一步了,有缘再会。”
“嗯。”
如果说之前,祝鸿玘只是对姜似水有些心动,那么今日的偶遇即是祝鸿玘对姜似水势在必得的原因。
无论涂山有匪想要什么,祝鸿玘都不会允许他轻易获得。
姜似水睁开眼睛,房间里只剩下她一小我私家,祝鸿玘已经走了,环视四周,陌生的无力感让她陷入一片痛苦。
“我究竟什么时候才气恢复影象啊。”
虽然允许了石缘会和他在涂山晤面,但是现在似水照旧不舍得就这样离开。
“他对我的好绝不是假的。”
就在姜似水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祝鸿玘折返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姜似水的手足无措,祝鸿玘尽收眼底。
祝鸿玘快步走近姜似水,怀抱着她的头疯狂亲吻。
有月照顾完有容,满怀心事的走出房门。
“石缘?你怎么还没回去休息?是在担忧姐姐?你放心,姐姐已经没事了。”
石缘摇摇头,说“我与姜女人离开时,她说会来涂山和我晤面。可是,等到现在我也没见到她的人。祝鸿玘心狠手辣,我担忧姜女人安危。”
有月尴尬地笑了笑说“祝鸿玘不舍得伤害似水姐,倒是有可能会限制她的出行。”
石缘眉头紧皱,照旧坐不住了,想去祝鸿看看。
有月敏锐的察觉出石缘的想法,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不能去。”
“有月,我必须去确认姜女人的宁静。”
“石缘,你为什么如此看重姜女人?”
石缘怔在原地,好半天说“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我希望她的善良不被辜负。”
其实为什么这么着急检察姜似水的情况,他自己也辩不出原因,但是可以确定一点,他不希望姜似水失事。
石缘翻遍了整个祝鸿部落都没有找到姜似水的踪迹。
【坏了,姜女人肯定是失事了。也不知道祝鸿玘究竟把她怎么样了。】
遍寻无果,石缘决定守在祝鸿玘的房间外面,守株待兔,一定能找到姜似水。
一直等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太阳刚露出一丝面目,祝鸿玘这时候走出了房间。
“阿墨,守在房间外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入内。”
“是!”
【看来姜女人应该就在这间屋子里。】
石缘用计引开涂山墨,然后悄悄进入祝鸿玘的房间。果真在床上看见了姜似水。
“姜女人?姜女人。”
任凭石缘如何召唤,姜似水照旧没有醒来的征兆。
【莫非是祝鸿玘做了什么。】
姜似水如今这样,石缘不行能带她离开祝鸿,只得先隐藏起来,等祝鸿玘回来,确认姜似水究竟是什么情况,再带她离开。
深夜,祝鸿玘才回来。
祝鸿玘一进屋便来到床前,喂给姜似水一粒药丸,然后付托人送来了晚膳。
好一会儿,姜似水才醒过来,但是眼神十分空洞,看起来漫不经心。
“玘,你回来了。”
“嗯,等久了吧,快来用饭。”
两小我私家如此相处是石缘预料不到的,一时之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过于担忧了。
【差池。一定是祝鸿玘做了什么,否则姜似水不应是这样。】
“似水,我们结婚吧。”
姜似水一愣,咽下口中的米饭说“我听你的。”
“你知道的,我很爱你。”
“嗯,我知道。”
吃完饭,祝鸿玘准备拉着姜似水休息,按捺不住的想要重复昨日的事情。
石缘这时再也无法忍耐,从房梁上跳下来,用匕首要挟祝鸿玘。
“说,你到底对姜女人做了什么。”
“石缘?”
“涂山石缘!你竟敢擅闯祝鸿。”
“是又怎样。姜女人别怕,我带你离开。”
姜似水听了石缘的话,坚决的抽出匕首瞄准他。
“涂山石缘,我不会允许你伤害阿玘。”
姜似水这样的举动是石缘始料未及的。
“姜女人,我们不是说好了嘛,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姜似水马上感受头痛欲裂,匕首掉在了地上,无助的蹲在一旁。
“!姜女人!”
石缘担忧姜似水,不由得分心,这时被祝鸿玘钻了空子,成为了他的俘虏。
祝鸿墨进屋带走了涂山石缘,而姜似水则是拿起地上的匕首将刀尖瞄准了祝鸿玘。
“祝鸿玘,你的手段真的过于下作了,你竟然给我下药?!”
祝鸿玘苦笑,说“照旧被你发现了。”
“呵!难不成你想用这药控制我一辈子?我早晚都市发现的。”
“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哪怕多一刻,那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放了涂山石缘!”
“若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