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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馆长后,历史名士纷纷复生

第二十八章:巾帼不让须眉

  “她今天是有什么事吗?”花木兰问蒋秋岚。

  蒋秋岚把昨日篮球场发生的经过都告诉了她,包罗四个男生不平输,故意拌倒了自己,给她和李乔慕起侮辱性的外号,把不完整的视频放在校园墙上。

  “这......这也太太过了!”花木兰攥紧拳头,恼怒得发抖:“想不到千百年来,一切都没有变.......”

  “是啊,原来因为这件事我也有些心烦,厥后我觉得清者自清,就没那么在意了,但乔慕纷歧样,她作为女生,在体能这方面有那么大的天赋,甚至凌驾了男人,也因此女子的被刻板印象束缚。”蒋秋岚听着李乔慕的啜泣声,说道。

  花木兰摇摇头,嘴边多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果让她因为这一切放弃了原本的才气,岂不行惜?或许,我应该把我的故事告诉她,秋岚,我们走吧。”

  花木兰温热的手拉住蒋秋岚的手腕,快步走向李乔慕身边,松开蒋秋岚,蹲下身,从自己衣口中掏出一张手帕,递给张乔慕。

  “难受了,哭出来总会好点,来,擦擦眼泪。”花木兰坐在了李乔慕旁边。

  “师父.......对不起.......”李乔慕抽咽着。

  花木兰轻轻拍了拍李乔慕的背,说道:“没事,离正式展出另有一周呢!你努力练了这么久,又那么有才气,演出绝对会完美的!”

  “可要是......我被别人说是‘男人婆’‘黑炭’怎么办?我长得欠悦目,又黑,还壮,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李乔慕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你知道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吗?”花木兰用那双柳叶眼凝视着李乔慕:“你想知道她真实的结局吗?”

  “我知道,木兰替父从军,上阵杀敌,领了军功,最后回抵家乡,和怙恃团聚。”李乔慕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平复情绪。

  “不,这不是真实的故事。”花木兰说罢,双目望向远方,回忆起千年前的时光。

  山麓上立着几个茅屋,田边的野草长得茂盛,男子挽起裤腿,扛起锄头,走下田,开始春耕,女子待在家中,纺织布料,喂养家禽,准备新衣和午膳。

  花木兰是女子中的一个,她心细,擅于织布,甚至一个上午就可以织别人三倍的量,家中父辈有立军功,她家的宅子才得以比别家的大些。

  没过几多日,北魏的官员驾马而来,村中不少人相看而拭泪,花木兰便知,这又是来征兵了。

  “你们家的花禄,明日到兵营来。”官兵在门口通知了一声。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们家出不了人啊!”阿娘急得来回踱步。

  阿爹扶着手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便让我去吧。”

  “不行,你不能去!战场本就凶险,你这身体,经不起折磨!”阿娘扶着阿爹躺回床上。

  “这最大的儿子,也才五岁,也不能上战场。”阿娘数着手指,自言自语。

  “阿娘,让我去吧。”花木兰望到阿娘焦头烂额的神情,走上前,信誓旦旦地说道。

  “木兰,你疯了吗?你一女子,如何从军?”阿娘喊道。

  花木兰用坚定的目光看向阿娘:“便让我穿男子的衣服,扮作男子,这军官不认人,我便装作是男子,我这双手干多了活,有力气,握起干戈也不会有问题,等到战成,我再回来。”

  阿娘紧紧握着花木兰的手,眼里泛着光:“木兰......只能苦了你了,你一定要保重,阿娘等着你回家.......”

  花木兰下山去集市,买齐了骑马的装备,二牛家给她牵了一头黑马,木兰重新用发带束好头发,踩着马镫上马,她微微皱眉,双眼望向前路。

  全村的人都来欢送远行的村民,阿娘望着木兰身下的马快步向前,扬起一缕缕黄沙,忍不住掩目痛哭。

  行军的日子苦,军营设在寒疆之上,日夜大雪纷飞,只得吃些稀粥和干饼。

  白昼,花木兰穿着单薄的衣服,和众男子一起,在雪地之上,头顶着陶碗,腿扎着马步,就这样站一个时辰。

  晚上,将军便带着各人练习干戈,单手握着百斤重的长枪,晚上睡下时时常满身酸痛。

  “那个花家的,你怎么连长枪都握不稳,力都没有,娘们唧唧的!”将军手指着花木兰。

  众兵转头,转头看着花木兰握着长枪哆嗦的手,前排几个壮汉更是直接讥笑她为“奶娘”。

  花木兰不宁愿宁可,众人睡下时,她冒着风雪,拿起武器架上的长枪,在雪地上练武,一日复一日,她的武力逾越了大部门男子,获得了将军的注意。

  北魏军队攻击柔然,终于在燕然山面临第一次交战,花木兰被部署到前端,与柔然军队首领交战。

  花木兰身披铁甲,手握长枪,一记马鞭,纵马突入敌阵,转枪刺中四面马背,马匹闻声倒地。

  鲜血染红了白雪,后方敌军追击,她将长枪转到身后,一计回马枪,敌军从马上摔到地上。

  频频交战,花木兰优秀的战绩被北魏太武帝看在眼里,她被封为将军,卖力训练新兵,有了自己的军队。

  几年后,北魏太武帝取道黑山和大娥山,放肆攻打柔然,木兰率军,军队士气大增,一举擒拿下将领,在两面夹击下,北魏大获全胜。

  正当花木兰被记赏军功,获得官职之时,花木兰在朝堂之上坦白了自己的女子身份,意不在功名利禄,心系家乡。

  太武帝赦免了她的欺君之罪,正当花木兰策马准备赶回家乡时,她被几位官员拦住了。

  “花木兰,下马领旨。”

  花木兰按要求下马,半跪行礼。

  “将军花木兰英姿飒爽,身为女子,武力惊人,皇上特地召此女入宫,封为后妃——”官员高声诵读道。

  花木兰仍然半跪着,手作一揖,坚定地回覆道:“木兰不能从命,木兰心系阿母,只愿归乡织衣,了却今生。”

  “皇上已赦免了你欺君之罪,区区民女,为妃近龙体,乃天大的殊荣,若不从,乃是忤君之罪,当斩!”官员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花木兰。

  “民女无心于入宫为妃,民女曾织衣作锦,杀猪煮羊,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今生无悔,”花木兰拔出自己腰间的剑,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若皇上以为此是忤君之罪,民女不愿入狱为囚犯,宁愿在此一死谢之。”

  说罢,花木兰横刀划开自己的颈部,鲜血从中喷涌流出,她永远倒在了平城的城门之前,用血液滋养春日的芳草。

  花木兰的劳绩被帝王抹去,所有的繁荣,都成了帝王善治的体现,权要的铁刀斩下无数黎民的头颅,换来了国都两旁林立的阁楼,金色的皇宫。

  人民群众皆哀恸于花木兰的结局,于坊市之中,无数文人志士为她作歌,她的姓名打破了君王的锁链,男子权威的锁链,从黎民的声音中流传百世。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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