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了新的部署,但是地方却没有调动,熬药的事倒也不用袁纺亲自动手,所以事情轻松了不少,第二日一早袁纺便去上岗。
灵巧的等在萧子恒的屋外。
就连程公公见状也道了一句。
“嗯~~~袁侧妃辛苦。”
态度明显比之前好了太多,至少不是轻蔑加嫌弃。
萧子恒收拾利落出房间便见一袭鲜明的粉色,明艳的色彩倒是比穿着黑不溜秋的侍卫看着让人舒心不少。
只是他面无心情的从袁纺身旁而过,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
袁纺也没有任何不满,灵巧的追随在他的身后。
第一天她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灵巧天职的站在角落,不声不响,没有男主的付托,她绝对循分守己。
期间她也没有闲着,认认真真的让系统纪录萧子恒的一举一动,准备回去细心推测,能尽快摸清熟悉男主的心理路程是最好的,纵然没有那么容易,能略知一二也好。
这么勤勤恳恳自然也是为了更好攻略,自己好早日回归现实。
也许归功与袁纺昨日让萧子恒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今日他到没有什么超乎凡人的举动。
一上午,除了砸了两个下人的脑袋,泼了程公公一身冷茶,嫌弃药难喝之外,一切都相安无事。
袁纺望着程公公施施然低头丧气,犹如丧家之犬的模样,微微愣神。
程公公是原著里伺候男主的老人,倒了冷茶这种失误,怎么会呢?
莫非是萧子恒有意为之?
可看着这位也不像是有此闲心的主。
“唉,你过来。”
【系统:宿主别发呆了,男主叫你呢。】
袁纺昏暗的瞳孔一瞬亮堂。
“妾身在,王爷请付托。”
甜美动听的嗓音如同山间清泉,将他心中的急躁驱散不少,连同眉间的折痕也平坦许多。
单单这副好嗓子,只要她灵巧伶俐,稍微让她苟活在自己身边一阵子也无妨。
“你的名字叫什么,袁什么?”
只记得是袁知府家中排行老五的女人,脑子不太好使,她的名字倒是没有特地在脑海里影象过。
“回禀王爷,袁纺。”
她低腰俯礼,老实巴交。
紧接却是拍桌一声垂响。
啪!
“斗胆!你是再体现本王同你圆房?”
袁纺按耐住自己翻白眼的激动。
“王爷,是妾身的名字,叫袁纺,不是屋子的房,是纺织的纺。”
“袁纺?啧,真够难听的。”
萧子恒眉目一挑,直接讥笑。
袁纺:……………
就你名字好听!狗男人!
但不得不认可,他名字确实不错。
“回王爷,名字怙恃所取,肤发怙恃所赐,故为人子,应怀感恩之心。”
抬头傲视一眼看了一眼前方之人,很快又低头顺眼。
让人只捕捉到她明亮眸子里的一丝烟雨朦胧之态。
细水流长。
萧子恒一时之间仅不知该问什么,该说些什么。
目光随意的扫过,定格在桌上卷宗之上。
“识字吗?”
话音刚落,却又略显懊恼,名门闺中之女哪有不识字的原理,自己这一问,显得节外生枝。
可预料的答案并没有在一刻回响在自己耳边。
“回王爷,妾身不识字。”
“哦?”他来了几分兴趣,“为何?”
袁纺低头略显呆滞,“没认真学过。”
其实也不完全不认识,自己摸棱两可的回覆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不如认可不会。
况且原本袁家那边的人,也真的并未认真看待过她的学业,什么琴棋书画,她压根就没有学过,况且之前原主确实脑子并不聪慧,加上另有一个不省心的丫鬟在身边,如此回覆,也不会显得自己太过突兀,被视察也是有理有据。
可是这个回覆似乎引起了萧子恒的不满。
“不识字?那你留在本王身边有何用?”
程公公在一旁听着心里暗自心惊。
糟了!
王爷这是要生气了。
可袁纺就似乎并没有觉察气氛的差池,睫毛一颤,扑闪认真道。
“妾身会研磨。”
女子清甜的嗓音外加无辜的神情让原本有心生机的某人,气焰瞬间消失泰半。
“那你来试试。”
袁纺屈膝行礼,慢步已往。
萧子恒则支撑身体向前,单手撑着下巴,懒散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似乎并不在意她是否会研磨,可看似莫不在意,可目光下确实暗流涌动。
带着恶趣味翻腾。
所谓的暴君不是一夜就能成就的,他等着若是袁纺在他眼前堕落,再狠狠的责罚与她。
这些日子在府中关于她的谣言四起,在王爷手底下头一个没被罚反而夸奖的奇人。
这种听说让他有了不甘的心理。
在他手底下干活的还从来没有不脱层皮的。
可是这次,要让他失望了。
少女修长的手指白皙细腻,研磨时认真且赏心悦目,行动也是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在他的瞩目之下患得患失,一抹浅笑还依璇在她的酒窝出,手下的墨汁也让人找不到错处。
女子淡淡的清香也在摇晃之间似有似无的在鼻尖彷徨,萧子恒胸口处的郁结急躁似乎也有了出处,喉结上下转动,让人想要拉她入怀,细品她的芳泽。
“你用了什么香?这么浓?”
袁纺研磨的手停下,晶亮的眼睛透着迷茫看去。
“妾身并未用香。”
见萧子恒眉目轻皱,似乎不太相信,她解释。
“程公公特地交接过,王爷不喜浓香粉黛,身边人也不许配有香袋荷包的。”
这个理由并不虚假,这确实是萧子恒一直要求的,府中老人也都是知晓的。
可偏偏这一次,萧子恒却不愿意事情就这么一带而过。
他背靠椅背,脸色瞬间阴沉。
“你认为自己很智慧,可以在本王面前瞒天过海不成?”
同时响起的另有袁纺脑子里的声音。
【系统:警告!警告!萧子恒恼怒值,直线上升中,请宿主尽快稳定。】
袁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