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祁连承气得嘴都在发抖:“你这是计划忤逆我了?”
“爷爷,你真是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祁聿礼说到这里,徐徐抬起眸,里面冷冽如冰,没有半点的温度可言:“我怙恃都死了,我要怎么听怙恃的?”
冷然声线惹得满桌寂静。
这话太尖锐,尖锐的不像是祁聿礼能说出来的。书香门第家的温润君子,该是水墨潋滟的矜贵,而非铁锈染血,字字刺人。
戚岁宁也和众人一般,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