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进入主线了?
两人连忙将霞扶到床上躺下,洛塔握住霞两肩用力摇了摇,“霞姐姐?霞姐姐!你怎么了?”
江应白低头注视着霞的眼睛,她的眼睛暗谈无光,像是一颗真正的宝石,江应白伸手将她的眼皮抚下。
身上无外伤,气色看起来很正常,似乎只是失去了意识,“先别急,等等看吧。”
两人坐在一起,江应白在看辖档湍天,洛塔在看魔法书。
「我是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另有鬼!」
「鬼?展开说说!」
「妈耶,我最讨厌灵异副本了」
「我现在在皇宫里当士兵,昨天晚上换班路过广场,我看见广场上有一个穿着黑袍的人飘在空中」
「他的脸上蒙着一层黑雾,应该是砍头而死,因为他的头和身子用黑雾连接着」
「他应该是罪人吧,被抓住后在那个广场上举行死刑」
「说不定是冤案,否则广场上面为什么只有他的幽灵」
「那纷歧定,专门举行死刑的地方会有绞刑架吧,而且在皇宫里面举行死刑,不觉得很晦气吗」
「对啊,应该在自由城最大的广场上举行才正常吧」
「破案了,肯定是惨死在皇宫里的人」
……
看了好一会,公屏上的人一直在讨论幽灵的身份。
洛塔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江应白赶忙关闭系统看已往。
只见洛塔指着霞平躺的手腕,“多了一道伤口!”
洛塔跳下床去找止血的药品。
白到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几条青色的静脉。
伤口横穿整个手腕,手腕处几条静脉都被割开,但没有血从里面流出,只有一条红色的伤口。
江应白从背包里拿出医药箱和药草,将药草碾碎敷上去,从医药箱里抽出绷带,围绕着伤口包扎。
做好一切后江应白将窗户推开往外张望,并没有在四周发现可疑人员。
她和洛塔适才都在看工具,都没注意霞的情况,谁也没看到伤口是什么时候泛起,以及是怎么泛起的。
谁在对霞动手?
坏事都是江应白做的,为什么差池江应白下手?
洛塔带着布条和药品迫切火燎的冲进来,却发现江应白已经处置惩罚好伤口,洛塔只好将药品收起来。
“她的脸色好白!”
霞原本就白的皮肤,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白了几个度,白到有些病态。
洛塔摸向霞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这绝对不是正凡人的体温,洛塔难免感应一阵担忧。
洛塔之前每次都是隔着衣服抱霞,现在是第一次触摸霞的皮肤。
江应白听洛塔这么说,也将手抚上去,和初见时体温差不多,“体温应该没问题,之前她也是这个体温。”
在两人商量对策时,霞右手突然抬起去解左手腕上刚绑好的绷带。
江应白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按压住霞的右手,感受到阻碍后霞的手加大了力气,但她的力气终究照旧不如25点体能的江应白。
试了一会都没挣扎出,霞的右手一下泄气了,像是失去了控制。
江应白畏惧她在使诈,没敢放开。
以为没事了,两人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霞左手的绑带自己解开了,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站在霞的身边将绷带解开了。
洛塔扑已往想将绷带重新绑好,霞的手腕以不行思议的速度抬起,恰好躲开洛塔扑已往的手。
洛塔两手一起去抓,但霞就像耍猴一样灵活的躲开了洛塔。
洛塔急的团团转,“这下怎么办啊?我们赶忙把霞姐姐送去看医生吧!”
江应白没同意洛塔的行为,如果是人为,对方有这种实力,把霞送到医生面前也没用。
正当江应白思考对策时霞却醒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泪水也随着流出。
洛塔连忙去擦霞脸上的泪水,霞却拒绝了。
江应白放开霞的右手,在床边坐下,对洛塔劝道,“给她一点时间吧。”
看霞的样子,她应该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霞坐在床上小声哭泣着。
「绝望」
「无尽的绝望感」
伤心,绝望,无力,不宁愿宁可的情绪在霞体内横冲直撞。
这种感受让霞有些喘不外气来。
心疼犹如刀插入心脏,反重复复拔起再插入。
「好绝望啊」
「好想,好想,好想」
「好想救下他们每一小我私家啊」
「可是……」
「为什么要让我看着他们死?」
「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
「如果我再努力一些」
「是不是能救下每小我私家?」
「可是……」
「我做不到」
「我只能看着他们死」
「那么……」
「为什么要赋予我拯救世界的能力」
「既然无法拯救所有人」
「为什么要赋予我特殊的能力?」
「为什么我不能和他们一起去死?」
「我好累」
「好累,好累,好累」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不会累了?」
……
霞抱着头,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跟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觉察霞的情况有些差池,江应白立马上去摇了摇她的身体,“霞?霞!醒醒,别想了。”
霞用力吸了吸鼻子,脸上带着苍白无力的笑容,声音气若游丝,“很奇怪,刚刚有个声音不停在我脑海里说话。”
就像是在红石镇那次一样,霞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伤心,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江应白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严肃,“不要再想那些了。”
霞点了颔首,身体缩成一团,下巴搁在膝盖上,轻声开口,“我刚刚见到了世界树。”
江应白和洛塔异口同声,“世界树?”
霞眼珠转向洛塔。
半小时前洛塔描述世界树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霞脑海里泛起。
声色苍老降低,因为太过虚弱,声音时高时低,“我要死了,我快死了……”
霞一边担忧对方的情况,一边在房间里张望,她很好奇是谁在说话。
但将房间看遍她也没能找到那小我私家,于是霞在心里问,“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隔了好一会对刚刚断断续续回道,“我是世界树,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我要枯死了……”
霞难免为对方感应担忧,“我能帮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