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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白月光杀疯了

贤妻扶我青云志22

快穿之白月光杀疯了 有时未晚 2128 2023-10-28 07:00:00

  秦玄好奇的问道:“这张脸,是你真实的模样吗?”

  沈忱停下笔,伸了个懒腰,拉伸了一下筋骨。

  “怎么,好奇?”

  秦玄盯着她,颇为认真的点了颔首。

  沈忱如画般俊美的眉眼带笑:“伸手。”

  一时没反映过来的秦玄伸出了自己的手。

  沈忱一掌握住。

  秦玄一愣,随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想到与她的约定后,只能冷着脸看着她。

  待沈忱握了一会儿,取完气运后。

  她才浅笑着开口:“不是,两张脸都不是真的。”

  “我的脸更悦目,等有时机给你看。”

  秦玄苍白消瘦的脸瞬间冰川融化,双颊的薄红似天边最艳丽的晚霞。

  “谁要看你的脸。”

  他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子上,一脸认真的开始用朱笔批奏折,只是批阅了许久,那奏折都未曾换过。

  沈忱哂笑。

  没有世家相助,这一世的李言书的青云之路爬的十分缓慢。

  但他与公主的情感却极速升温。

  第二年刚开春。

  公主的母亲林太妃亲自从先帝皇陵所在地的行宫赶回,向秦玄求了个膏泽。

  阳春三月,桃花盛开的日子。

  李言书尚了长公主秦华珠。

  沈忱身为如今的三品大官,天子姐姐的婚礼,自然也要去捧场。

  虽然世家被连根拔起了,长公主也失去了倚仗,但到底是公主,出嫁之时秦玄并未亏待她。

  只是比起前一世那十里红妆,声势浩荡的模样却照旧差了不少。

  李言书俊美的脸上眉飞色舞,骑在高头大马上风物游街。

  沈忱看着他从花轿之中扶出,金线描边珠玉为坠大红色嫁衣的公主。

  看着两人执手拜堂结婚。

  看着公主被送入新房,而李言书在外面敬列位朝臣喜酒。

  就如同沈青吾影象中的那样。

  他牵着大红嫁衣的她。

  对她说:青吾,我绝不负你。

  李言书谄谀取容的给沈忱斟满手中的酒杯:“沈大人,请。”

  沈忱拱手:“恭喜驸马爷了。”

  李言书受宠若惊,脸上哪还能看出半点文人风骨。

  沈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一杯,敬真心错付,凄惨而死的沈青吾。

  李言书走后,她又倒了一杯。

  将酒水洒在地上。

  这一杯。

  敬李言书。

  然后起身,拂衣而去。

  刚出公主府,沈忱就一小厮喊住,引到停在路旁的马车之中。

  掀开帘子,秦玄手中正握着一卷兵书看着,见沈忱来了,他将兵书放下,示意她上马车。

  沈忱还以为他露了个面就走了。

  没想到竟在这角落里躲着。

  沈忱言笑晏晏:“陛下还未曾离开啊。”

  秦玄轻颔首,脸上浮现一抹笑,笑意划过双眸,恰似星河潋滟,荣光将天色黯淡。

  “朕带你去个地方。”

  沈忱理了理衣摆,抬头望他:“去哪?”

  秦玄眼尾带着浅笑,唇角轻轻勾起,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今日结婚呢。

  马车朝着城外驶去,沈忱落下帘子,和秦玄自然的讨论起朝中大事。

  如今在京城的世家被彻底清算,他们除了沈忱交上去的那些证据,拔出萝卜带出泥,吏部还查出,王林两大世家刺杀官员,排除异己。

  行刺陛下,给曾经年幼的秦玄下毒等。

  细数世家这些年做的事,简直是苍尽天良,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彻底割掉了趴在国家身上吸血的毒瘤,秦玄近些日子心情都及其不错。

  就连沈忱乘隙拉他手偷他气运,他都不黑脸挣扎了。

  只是林尚书的儿子林源岁叛逃,勾通东瀛人,在辽东郡起兵造反了。

  秦玄已经派他一手提拔的心腹之一,寒门身世的兵部侍郎付忠领兵剿匪。

  两人谈论了许久戎马粮草之类的事情,马车晃晃悠悠的停止了。

  秦玄轻轻咬了咬殷红的下唇,有些扭捏做作的让沈忱闭上眼睛。

  沈忱瞥了紧张的他一眼。

  闭上了双眸。

  秦玄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沈忱乘隙偷偷吸他气运。

  秦玄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如同孩童般雀跃的拉着她下了马车。

  走了许久。

  沈忱听到脚下传开踩断枯枝的咔嚓声,鼻尖是浓郁的花香味,照旧桃花的。

  随着两小我私家走过,不停有东风掠面,软软的凉凉的工具打在她的脸上。

  她都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他就不会找两个布条堵住她的鼻子,或者直接用个麻袋套上她的脑袋吗?

  秦玄止住了脚步。

  他清冷似叩玉的声音掩盖不住的喜意:“睁眼吧。”

  沈忱睁开双眸。

  哪怕已经猜到了,却照旧会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

  团团桃花楚楚盛开,如海如潮,清风拂过,俏丽妩媚,似少女初妆。

  风吹过,花如雨。

  秦玄站在她旁边,眼底倒影着她的身影,花瓣落到沈忱的发上,肩上。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想,或许,他也变得像沈忱一样不正常了吧。

  沈忱伸出如羊脂白玉般白皙的手,接了一片花瓣。

  这场桃花雨,一如渡清欢将天地之剑捅入她体内那一日一样。

  她被她囚禁了几千年。

  灵魂受损,哪怕行走了多个小世界,攒了无数魂力气运,如今在她手下,却照旧一招都接不下。

  沈忱颇有些伤春悲秋。

  总有一日,她会回到全胜状态,到时候,定与她决一死战。

  赏了一会儿景,这才注意到身边的秦玄。

  一片薄粉的花瓣落到他纤长的睫毛上,他都没有察觉到。

  沈忱轻轻捻起那一瓣春色:“陛下认真是人比花娇。”

  秦玄惊了一下,有些欠美意思的偏过头去,耳尖微红。

  沈忱垂眸望着指尖的花瓣,浩淼深海的眸底却空空如也,倒影着的,也只是这一瓣粉色。

  两人都没在说话。

  只是静静的在桃林之中漫步,粉色铺满整个大地,入眼也是一团团的粉色。

  像开了玛丽苏特效。

  一直逛到太阳落山,两人才乘着马车回到城中。

  沈忱颇有些苦恼。

  今日没事情,不知道那些折子会叠多高,看来明日又没法回去吃完饭了。

  却没想到。

  第二日,那些折子已经被全部批改完了。

  沈忱看着秦玄眼底淡淡的青色,拉着他的手给他把了一下脉。

  “你若是再熬夜,就算有我给你方子,也活不到十年了。”

  沈忱伸脱手指:“最多也就五年。”

  秦玄原来浅笑的眸子忽的黯了一下,他垂着眼眸:“朕以后会注意的。”

  他忘记了。

  自己活不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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