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的嘈杂声逐渐清晰
“你在这里守着她,人醒了马上送她回去”
徐徐睁眼间,就看到床边站着的人背着手慢慢远去,我无力的朝着那偏向嚷嚷着
“等等……”
由于身体照旧很虚弱,发出的声音恰似在说悄悄话,连身边离得近的下人都没听见
而宫远徵本是要离开的,或许是听到了一点点声响
他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何事?”
他板着脸,模样跟我欠了他二两钱似的
瞅他这样我有颔首痛,吃力的爬起来揉着太阳穴疑惑问道
“毒不是已经被徵令郎解了吗?为什么我的身体照旧出了问题”
宫远徵走近了些居高临下看着我,语气依然冷淡
“虽然解了,只是需连服三天的药,身体里的毒素才会全部清除”
“我昨天晚上人都快疼傻了,解了不是不会疼了吗?该不会你的解毒要领是服一次药疼一次吧?!”
我有些后怕,那感受简直就是走了一遭鬼门关,可不敢在来一次了再来一次我非得交接在这不行
他脸色微变,嗤笑道
“蠢货!若不是我的解药,你今日早该成了一具尸体”
尸体!?我冷不丁打了个颤,闻言愣道
“那疼是怎么回事?以后都市疼吗?”
宫远徵迟疑了一下试探性问
“你认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什么是我知道的,这一下给我弄的晕头转向讷讷回了句
“不知道,徵令郎不妨直说”
他狐疑的盯着我,总觉得眼前之人不行信,但他也懒得纠结
“你中了紫蝎藤,乌杓和七月半,昨夜之所以疼痛是因为七月半毒发,而昨日,正是七月十四,我的解药恰巧赶在了月半之前,这才不至于让你死掉,这毒属烈性,解药服用的晚了,死是躲过了但免不了受些痛楚,若是早些服用便不会如此。原本以为你是知道这件事的,看来一无所知”
说完宫远徵弯下腰靠近我,不怀美意隧道
“算你有点脑子,知道提前来找我”
很快他又退身回到原来的位置,我被他的突然靠近挑起了兴趣
“徵令郎为何会觉得,我就一定会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
宫远徵嘴角噙着诡异的笑,眼底浮现出一股疯狂,模样于在电视里给云雀下毒时的场景逐渐吻合
他一字一句道
“这种毒,单分出来看不出什么蹊跷,但若合在一起,那可就有意思了,专用于…控制人的,你说呢?”
我看着他又在怀疑我,便故作惊慌道
“不知道啊…是谁!是谁要害我”
劈面是说给他听,实际上我已经猜到是这女人自己给自己下的了,原因是刚穿来的那会,无意间瞥见了妆台上的粉末和玄色颗粒,原以为是药类,没想到是毒
不禁心里暗骂,什么时候穿来欠好非得吃完毒药才来
他不理我,于是我借机问道
“那另外两种毒,你知道是干什么的吗?”
宫远徵握着腰间是非刀的手紧了紧,眼睛微眯,警告我
“你话太多了,不应问的别问”
话音刚落他就大步流星走向门口,在他踏出门槛的前一秒我叫住了他
“徵令郎!”
他停住脚步却没转头似是在等我的话,我思量片刻,想问的话最终照旧咽进了肚里,只化作一句
“多谢徵令郎”
宫远徵走了
但我仍是不死心,找了医馆的医生,向他询问得知了这三种毒的或许
其中宫远徵说过的七月半,是我所中的毒中毒性最猛烈且难解的一样
每年发作一次,是在七月十五,每年的七月十五之前,必须服用制毒人特制的解药,否则会在七月十五死掉
而余下的毒,则陪同着七月半的牵动合并在了同一日方便毒发
我心中感伤:得亏有这个药理天才在,否则我可死定了!至于另外两种,医生说他也不是很了解来自异域的毒
折腾了一天,医馆的下人要送我回女客院落,可那家伙走之前也没有跟我保证不会再有像昨天那样的情况
便怎么也不愿跟下人走,死皮赖脸的说要等到宫远徵回来确定我不会再有任何不适才会回院落
况且今天的药都似乎还没给我,我怎么敢放心回去
身体不知怎的,有些累,可躺下后转辗反侧怎么也睡不舒服,想的都是这女人居然要在选新娘前自杀
只不外我的泛起打破了她的计划,究竟是她想死,并不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