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
可蝴蝶,怎么能,不会飞呢?
我的脑子哄的一声,只能感受到滚烫的湿气通报到掌心之中。
而泪水的主人,死死的抓着我摸向她脸的手,像再罗致最后一点点的温暖:
“我能,我能放弃烟花厂,但这样,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余佳佳哆嗦着声音:
“我没有......我没有爸爸妈妈,没有任何家人,没有任何朋友,没有脸,没有身体,甚至连虚无缥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