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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宠入骨

6,冒犯他

二婚宠入骨 望晨莫及 2161 2023-11-08 11:11:26

  民政厅外。

  柴文来到自己的车边,示意苏禾坐后座:

  “进去。”

  苏禾不明就理,打开车门。

  车内有人。

  是冷陌。

  银灰的衬衣,配着玄色的呢外套,依旧是没系领扣,露着锁骨,懒懒坐着的姿态,又野又邪。

  他在接电话,一只手扶在车窗上:

  “在外地呢。那边的条约你盯着。完事了我就回京……”

  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个男人,苏禾就满身紧张,很想脚底抹油。

  她不想上去,僵立就地。

  身后,柴文催了一声:“上去啊,赶时间呢!为了你的事,我和老陌推了天大的事情特意跑来的。”

  推了天大的事情?

  特意?

  这词用得真好。

  让人不谢谢都不成。

  她连忙转身冲柴文先谢过了:“谢谢柴律。今天的事,真的是太麻烦你了。”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里头那位。要不是他,你那点小事情,怎么也落不到我手上。”

  柴文可不敢居功。

  苏禾想着自己不能再延长人家,只得先上去了。

  她绷着紧张的心弦,等冷先生打完电话,第一时间致谢:

  “谢谢冷先生……”

  冷陌一脸淡寡,降下的窗户,阳光打在他脸上,就像打在冰雕上,透着丝丝的冷光,眼神也冷得人背上发凉:

  “不用谢,我对你,一直就目的不纯。”

  苏禾马上神经紧绷:

  完了!

  这个男人,真看上她的脸和身体了?

  她眼底闪过几丝惊慌:

  “冷先生……您什么意思?”

  男人定定地盯着她,不咸不淡道:“倒是挺会装糊涂。”

  明明没有责怪的意思,苏禾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发紧,背上在冒冷汗:

  大尾巴狼这是想要吃人了吗?

  她本能地往窗口不着痕迹地挪了挪,似乎只有这样,她才气宁静一点。

  柴文上车了,通事后视频往后瞄了一眼:

  这一男一女之间还能坐下一个壮汉。

  气氛也差池,老陌这家伙,做生意行,玩男女暧昧,可没他精。

  他眼珠子一动,转头笑道:“小苏苏,老陌这边可不是说一声谢谢就能够的,你得谢的有诚意……”

  诚意?

  怎么谢才算有诚意?

  把自己送给他?

  她憋着不安,悄悄吸气,小心地看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局促地陪着笑道:

  “不知道我该怎么体现才算有诚意?”

  “以身相许怎么样?”

  柴文嘻嘻笑,建议着。

  苏禾惊到了。

  这狗男人,还真是龌龊,完全不在乎体不体面,无耻的要求说提就提。

  冷陌呢,目光幽幽,竟没有呵叱,目的已经显而易见。

  啧,这心思,够脏的,真是白长了这一副好皮囊。

  “柴律说笑。”

  她却不能和他们撕破脸,只能干笑自损道:

  “像我这种残花败柳,被弃若敝履的二手货,怎么配伺候冷先生?”

  越骄傲有钱的男人,脾气越是怪。

  他们只喜欢洁净的女人。

  被人碰过的,他们嫌脏。

  眼前这位,瞧他这气质,或许也有洁癖,所以,她故意把自己说得很不堪。

  冷陌面色诲谟高深,突然掷下一句:“要是,我不嫌弃呢?”

  天,就这样被聊死了。

  苏禾只觉得自己好一阵口干舌躁,笑得很不自在,双手不停地拧着衣角:

  “冷先生,您……别开我玩笑。”

  “滚下车。马上。”

  只一瞬间,她看到,这个男人的面色一下就乌云密布,并寒声下了逐客令。

  那副黑云压顶的模样,令了苏禾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急遽下车。

  车,疾驰而去。

  苏禾抚着额头,慌啊:

  完了。

  冒监犯家了。

  可她总不能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呀!

  虽然她家境不富足,但是,她也是有骄傲的。

  *

  楚流商从民政厅出来,正悦目到苏禾站在马路边上,目送一辆玄色的路虎离开。

  那是柴文的车。

  他快步走了上去,面色阴阴地一把扣住了苏禾:

  “苏禾,你什么时候和这种混世魔王攀上关系了?”

  柴文在律政圈,名声赫赫。

  但凡经他之手打的讼事,稳赢。

  但凡被他看中的女人,都逃不外他的温柔攻势。

  可他换女朋友就如易服服,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苏禾一惊,连忙甩开,倔强地叫道:“这事,我不需要向你交接!楚流商,我们已经离婚了!”

  楚流商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不要以为那个柴文能帮你摆平一切。苏禾,你害宛宛坐轮椅,断送了她的舞蹈生涯,简家是不行能放过你的。简家背后的势力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今天,你不嫁黎家,转头,你苏家每一小我私家照旧会不太平……”

  这话令苏禾面色一下发白。

  是的,眼下的麻烦似乎是暂时解决了。

  但她冒犯的是简家,他们不行能就此善罢甘休的。

  如今简宛的父兄都不在荆城,等他们回来,那还得了?

  只是苏禾有点奇怪:

  婚都离了,楚流商为什么突然用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态度,来骂她?

  她一边想着,一边以强调性的语言叫了回去:

  “楚流商,麻烦你讲讲原理行不行,现在是黎家不愿意领这个证……你们凭什么还要找我麻烦?”

  她寻思着:

  也不知能不能请冷先生出头,资助解一下恩怨。

  但,她似乎刚适才冒监犯家!

  哎呀,真是头疼。

  “这些麻烦都是你自找的。柴文能帮你一次,但不行能一直帮你。就凭你的姿色,被人家睡上频频,早晚被甩。到时,你连哭都没地方哭。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在许多人眼里,这个男人温和可亲。

  可他折辱起她,绝对不遗余地。

  面对冷嘲热讽,苏禾涨红了脸,气叫道:“我未来怎样,不用你费心。楚流商,至少柴律帮了我一回,比起一心想把我推进火坑的你,他已经强了不知几多倍……当初,我眼瞎了才会嫁给你……”

  楚流商面色一片铁青,冷笑道:“你更不是好工具。以前缀巧,实际上呢,为了贪图我们楚家的工业,你什么可怕的事做不出来?”

  横竖,在他眼里,她从来不是好女人。

  以前是贪财。

  厥后为了占得楚家更多的工业,想谋杀简宛。

  如今呢,为了保住楚家给的聘礼,攀上了柴文。

  苏禾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看到有一辆空车经过,招招手,走了。

  见此情景,助手小蔡忍不住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女人,真是狼心狗肺。”

  楚流商哼了一声,沉声道:“把狼当成羔羊,总有她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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