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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韩国大叔的互动

与韩国大叔的互动

天官怜城 著

  • 现代言情

    类型
  • 2023-11-06上架
  • 17661

    连载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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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

与韩国大叔的互动 天官怜城 5929 2023-11-06 09:30:00

  大叔紧紧握住诗言的手,诗言感受一股暖流从掌心晕开流向心脏,她听到心脏欢呼雀跃的声音,她闭上眼睛感受这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不管明天将会去往那边,享受当下的一切。她躺在副驾上,身体被大叔用毛毯裹得只像茧转动不得,只有左手被大叔握在手心。她还保持着面向大叔说话的姿势,感受到车厢内空气的流动,似乎每一个汗毛都睁开了眼睛,她知道大叔在向她靠近。她似乎有所期待,但她也不太明白那期待所指为何。像青春期的少女读不懂别人的想法,更读不懂自己的心思。倏然,诗言感受到脑门一热,是大叔的双唇贴在了自己脑门,只那么一瞬。诗言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这个年龄足以成为她父亲的人给了她从未感受过的温情。汹涌的回忆裹挟了她,不停陷落。

  叶诗言来韩国汉语学院所教的第一届学生都是汉语高级水平的学生,一个班基本上是六到七位学生。有年纪稍长又很有故事的大叔,也有陪老公一起打发无聊退休生活的阿祖玛。每次上课基本上是4位男士,两位女士。大叔即是诗言的第一届学生中的一个。叶诗言来韩国留学已经一年了,对韩国语言情况和生活情况已经差不多适应了,刚刚考过韩语四级的她为了锻炼自己的外交能力,更多地了解韩国人的文化和生活便找了个汉语培训班当起了兼职汉语教师。

  叶诗言从没想过自己已经说了20年的母语会为她人生涂抹出别样的青春印记。说母语的流利就像呼吸新鲜空气,但当汉语成为一门学科被别国人学习时,她似乎看到了当初苦学英语时的自己。她对这份兼职事情的热爱绝大部门离不开外国人学汉语时那千奇百怪的痛苦心情。看到韩国人那一张张脸上抽象而又清晰的痛苦竟然有种莫名的慰藉和有趣。或许是因为自己淋过雨,就特别乐意撕烂别人的伞。大多数时候,叶诗言的课堂上都市传出她银铃般的笑声和学生们求饶的低语。但她全身散发的少女独占的青春快乐的气息又成为了这些备受生活折磨的中老年大叔大妈的一剂返老还童针,使这些韩国大叔大妈看待学习的态度是如此坚定,每节课都是从不迟到早退。大有纵然汉语虐我千百遍,我对汉语如初见的坚持。

  韩国成年人的压力一点也不比中国人少,但对于叶诗言而言,从未离开过学校的她,对社会的理解仅限于怙恃的社会经验与人脉。一切都是新鲜有趣值得期待的。星星都是闪耀而醒目的,校园里偶遇一只小兔子都值得兴奋一星期。对这些饱受摧残的中年韩国人而言,诗言跟他们的孩子年龄差不多,而他们的孩子有的在读大学离开了家,有的到年龄入伍进了队伍,有的刚加入事情一个月也见不了一面。纵然都是在首尔,但孩子也早早独立生活了。快节奏的生活和年代的隔膜使他们与孩子的接触仅限于手机里的简朴问候和互报平安的例行公务。

  仅仅一年叶诗言从一个韩语单词都不认识的“睁眼瞎”酿成已能在韩国最大的都市首尔独立出游的尺度留学生。纵然不那么流利,但也能满足基本的语言交流了。她本科阶段是国内一普通大学文学院一枚平平无奇的考试小能手,天天泡图书馆看乱七八糟的世界名著而期末学分绩点依然保持在平均80分以上,她的自信或许来自于3天就写完的万字论文和大一时凭借高中阶段的积累而通过的英语四级。是的,直到她要出国留学前,依然保持着英语四级的水平。所以她选择了可以不用英语结果的韩国,堂而皇之的理由是想要学以致用,实践一下自己毕生所学的专业的“专业技术”。其实只有她知道,她是为了逃离,也为了自救。

  叶诗言清晰的记得第一次独自一人入境韩国时尴尬而搞笑的经历。那时她还不会说韩语,下了飞机在入境处,事情人员用韩语问她为什么来这里?其时的她肯定是听不懂的,只连连摆手。一顿手忙脚乱之后,她只能无奈地用塑料英语回覆:“I come here for study.”而那个事情人员似乎是学问不高经验不足又或是叶诗言从没想过自己学的英语会用来跟真人交流而且照旧韩国人,说的恐怕是美国人也听不太懂的中国地方口音。她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得赶忙学会和韩国人说话,否则在这里就成了眼瞎耳聋的半残人员了。在此时的叶诗言耳朵里,那韩国人说的简直就是一连串毫无节奏感的咒语或者叽叽喳喳的鸟语,随处都是韩语标识像圈圈点点的咒符。看也看不懂,听也听不懂,一整个无语凝噎。就在叶诗言焦急万分地上串下跳中,或许是后面期待的人等不及了,走来一人试图资助叶诗言跟事情人员相同。

  叶诗言冒火的双眼里映出一精神青年的身影,说着韩语指着诗言,又翻了一遍诗言的护照在护照的最后一页找到了印有签证的资料页。马虎的叶诗言竟然把签证那页全掖进了她特意购置的护照掩护套里。事情人员终于摆手让叶诗言入关。叶诗言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边走还边思考着,一会要用什么语言谢谢这位资助自己的青年小哥。“汉语预计听不懂,就用英语说谢谢吧”正思考中青年也推着行李箱进了大厅。未等叶诗言开口,便听到亲切而熟悉的乡音:“你是要去哪里?”那青年询问。叶诗言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求救的眼神直接跳到青年的眼睛里。

  “适才谢谢你啊,我不知道你是哪国人还在担忧用哪国语言来谢谢你呢。”

  “没事,你是第一次来韩国吧。来留学照旧自己一小我私家,挺勇敢的嘛。你去哪里,恐怕坐车会找不到地方吧。这里是韩国最大的机场,出口许多。”

  果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叶诗言是第一次深刻理解了这句老话蕴含的情感。现在的叶诗言在茫茫大厅中是如此的幼小无助,但幸好上帝派了个救星来到她身边,她在心里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我去汉新大学,你知道怎么坐车去吗?预计是叶诗言那小小的身影推着大大的行李箱看起来对比强烈,青年热心把叶诗言送到机场外大巴车站台,转身欲走,又转头嘱咐一句:“别坐过站,别睡着了。”叶诗言像看亲人一样看着这青年,笑笑颔首允许。

  第一次入境韩国的经历让叶诗言意识到原来现在的自己竟似三岁小孩一样,出门都成问题,默默感伤自己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啥也没准备就自己坐飞机来了。

  现在一年已往了,叶诗言已不是当初那个似乎刚走出大山的小女人了。在国内时叶诗言的衣服全都是购物狂妈妈给她买的,偶尔自己买几件衣服又被批的毫无品味,在妈妈的指导下穿得像彩虹般五彩缤纷。现在的叶诗言全身上下衣服不凌驾三种颜色,黑,白,灰成了主色调,反而更好地映衬出独属于她的一种秀气,有一种淡然与宁静。

  在语学院给外国人上课的时候,学生问诗言为什么脸色欠好,是生病了吗?诗言思考了一下,知道是因为今天偷懒没化妆。韩国人或许没见过素颜就出来事情的女人。对韩国人而言,不化妆出门就像没穿衣服出门一样难以接受。化妆是韩国人必备的一项基本技术,岂论男女老少。以最好的面貌面对别人,也是对对方的一种尊重。叶诗言也是用了快要半年的时间才学会扬长避短画出适合自己的妆容,虽比不外同班的韩国女生技术娴熟,但自认是手残党的天花板了。随身的包包里除了课本,必备单品就是气垫和口红。叶诗言到达韩国的第二天,行李都没来得及归置好就被早她几个月到达韩国的中国室友拉去校门口众化妆品店中置办了50片面膜和一系列护肤品化妆品。因为刚到韩国的叶诗言因在国内学习驾照而晒得乌漆麻黑的脸让室友不忍直视。为了快速拯救她那格格不入的肤色,室友小雨预估至少连敷两个月的面膜能略微拯救她那黑的十分均匀的皮肤。入乡随俗,在韩国的大马路上,连满头鹤发的老奶奶那都是肤若凝脂,口若红樱,气色相当好。换做在中国,如果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奶奶描眉画眼的,指定会被人说精神略有问题。在这里若看谁戴了帽子和口罩出门,那一定是没化妆欠美意思素颜出门的遮挡,或者是刚剌了双眼皮,或刚做完医美不行见光的无奈之举。总之就是不化妆,相当于裸奔。在韩国形象也是生产力,这是一个内卷到了头发丝儿的亚洲国家。叶诗言买了瓶护发精油,也计划“武装”到头发。

  又到了兼职时间。叶诗言早早来到汉语学院,准备上课的内容。学生也陆续到达,那些大叔见了诗言都颔首招呼,诗言颔首微笑回应。中级班的高中生见了诗言,“唰”一个90度鞠躬,头发似要甩出天际。初开始诗言被这架势吓住不知如何回应,后便习惯性颔首微笑说一句:“阿酿~(你好)”。尊卑谨然的韩国学到了儒家文化的精髓。文化上的差异总时不时让诗言觉得新鲜。

  日子总是不打招呼偷偷飞速而过,若不是每日新学了几句韩语,新掌握了一些知识,恐怕诗言也察觉不出自己身上的变化。再停下脚步时,忽觉阳光暖和,秋意随着银杏的金黄渐浓。银杏从来不负秋。各处金灿灿的落叶美得人恍如置身世外。家乡此时树叶该已枯黄,风一吹簌簌作响了吧。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在异国他乡的第二个秋季,诗言放慢了脚步,眯起圆圆的眼睛,环视四望。人人脚步急遽,一手举着咖啡,男士大多身背双肩包,这是韩国上班族的标配。他们用双肩背负的压力都是来自对未来隆重的期待。

  诗言冲了杯咖啡开始准备上课了,快节奏的事情使韩国人的身体里流的不是血,而是咖啡。诗言也已习惯,比起保温杯里泡茶,泡咖啡即乡随俗又恰似时尚了许多。诗言今天要讲的汉语单词即是“泡”。

  “好比泡茶,泡咖啡”诗言边举例子边将单词写在黑板上“泡,简朴地说就是将工具长时间放进水里,还可以延伸出泡图书馆,泡网吧,意思是人长时间呆在某个地方”。

  说罢便让学生思考另有没有可以用“泡”组成的词语。金先生眯着他本就不大的眼睛,神情自若抢答到:“我知道一个词,泡妞!”然后又接着说“就是长时间把妞泡在水里。”

  叶诗言一口咖啡刚进嘴,差点喷这大叔一脸。看这大叔自信特殊的模样莫不是逗我玩儿呢,叶诗言心想着便说:“确实有这个词,你想在什么情况下用这个词?”

  “把妞长时间泡在水里,再把妞救上来,这个女孩就谢谢我。我就乐成泡妞。”大叔慢慢吞吞地想着合适的词,自得之情溢于言表。

  “金先生,你泡过妞吗?你照旧先泡泡你的臭脚吧。”此时另一位朴先生意味深长地望着的金先生。显然论汉语口语,朴先生水平在金先生之上。而且朴先生的汉语口语十分尺度且流利。在高级班朴先生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遇到难以解释的词,朴先生还会资助诗言用韩语再给其他大叔大妈解释。有了朴先生的助力,诗言纵然经验不足但课堂压力也小了许多。诗言对朴大叔总是抱有一种谢谢之情。

  叶诗言至今为止依然是母胎只身,对男女之别也没具体的看法。高中时一心苦读,考上大学又读的师范专业,一个班60个学生,55个女生。自然接触到的男生很少,又因着迷世界各国的小说,经常因小说里的爱恨情仇哭的稀里哗啦,情感充沛也从未觉得无聊过,对男生并未有几多兴趣,大学期间倒也过得充实。每放假回家就让小她两岁的弟弟暖被窝,男女有此外意识不强。也不是没有男生表达爱意,只是诗言每到这时便困惑不解地对讲明的男生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怎么会喜欢我?”便将人拉黑。这么无情又低情商的诗言却从未觉得自己狠心伤害了别人的喜欢。反而不解这喜欢来自自己哪里。就是直到大学结业都没开窍,读了那么多小说也是白读。

  课堂上面对学生的略显不敬,诗言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究竟是尊长,便夸赞说泡妞的金先生学习的词挺多,会灵活运用很好。善良而单纯的诗言就是如此的本色,像是漂亮的原木从未被涂抹,时刻露出自己原生的纹路让人一眼看穿也毫无惧色。这或许也让对方的污浊无处附着,反而会异常珍惜这原木难得的品色。

  班里的大妈经常会在上课前提前到教室,打开背包,给诗言拿出种种各样的韩国特色小吃年糕。诗言虽是拒绝,但学生盛情难却还拉来学院院长一起分享。厥后诗言便不再拒绝大妈的心意,把韩国大妈看作国内的大姨一样,亲切而友好。今日是白色年糕,明日是绿色,粉色。大妈像看孩子用饭一样看诗言吃的开心,上课更是积极了。

  金先生不会买小礼物,但会请诗言用饭,也会叫上诗言的中国同事姐姐们一起,让诗言很有有宁静感。韩国每到周五的夜晚随处都市有歪歪扭扭的醉汉或三五成群或一二人扶着对方赶去下一场,这是韩国的“火周五”。一到周五,韩国人放佛才真正放飞自我,一个晚上要把一周没喝的酒喝完。第一茬只喝啤酒,去只卖啤酒的地方喝。第二茬去卖烧酒的店喝,第三茬另一小我私家请客喝米酒或者请客去唱歌。就这样一轮喝完换地方,去下一个场子继续喝。诗言的酒量也是在这时被挖掘发现了。每周都有学生请诗言去加入火周五,烤羊肉串,宫爆鸡丁,锅包肉等等,特意点上中国美食。其实这些韩国餐厅做的中国菜,已经结合当地人的口味做了改良,并不是百分百国内的味道了,但也比吃炒年糕更让人开心了。对于诗言这样的穷留学生而言,韩国用饭是最贵的了,一盘中国菜起步就是一万五六左右韩币(一百元人民币),一顿饭下来也是不少的开支。但诗言所在的语学院位于韩国首尔江南区四周,也就是鸟叔歌曲中的“江南style”的江南富人区,所以这些来学习的人有钱有闲,更在意用钱来换取情绪价值。诗言的人畜无害和单纯善良更使见惯了凉薄的韩国人感应难得。

  又是一年团圆时,月光皎皎一如家乡的月。诗言并不愿意加入同学的聚餐,因为那是一群不需要睡觉的韩国人一喝到凌晨的狂欢。诗言在朋友圈发出两句诗“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纷歧会被国内朋友们点赞几十,忽现一人评论:月明星稀,未去与朋友对酒当歌呢?点开头像一看,竟是一年前那个送自己上车的青年。

  诗言想起那日的初见,那青年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高比叶诗言横跨一头,寸头,戴了一副黑框眼镜,配上白皙的皮肤。一身休闲套装妆扮,不说话分不清是韩国人照旧自己人(在外洋的时候感受中国人都是自己人)。虽然叶诗言在韩国待上一年后,就能清晰地在人群中快速分辩出中国人,韩国人和小日子国的人了。想起刚刚落地韩国时的自己灰头土脸一句韩语也不会说像第一次赶城的小村姑,穿着妈妈买的国内刚流行的粉色连衣裙,瞬间一股热气上涌脸红到耳根。此时才惊觉那时自己的尴尬。一年多的学习与潜移默化的影响,诗言慢慢明白将自己的明亮用暗色陪衬,玄色及膝盖的长款风衣,粗毛线尖顶帽,短靴的搭配扬长避短,丝绝不压抑本就娇小的身材反而陪衬的洁净利落;脸颊圆如满月,丰满的眼型略显可爱,眼尾细长,用阴影和高光打造出恰到利益的温柔鼻梁加之娇小玲珑的鼻子,气质已完全差异于其时了。朋友圈的日常穿搭慢慢融入了韩国气势派头,走在路上也不会被营业员叫住用汉语推销化妆品了。现在只要不开口说话,就没人看出诗言是哪国人了。学生经常开玩笑说,诗言现在很像韩国人。诗言并不觉得这是夸奖,但也不恼,只说:那是!韩国原来本就是中国的隶属国。还要上贡高丽参呢!不外学生应该并不懂上贡的意思,只是笑着以为诗言说高丽参好呢。

  今日佳节,诗言无事又略感惆怅,点开青年的朋友圈发现对方设置不行见,心想这人还挺神秘啊,朋友圈有什么不行见的,真有意思。

  当初要不是青年突然返回喊住正要上车的诗言加了微信,现在两人应该已如沙粒流入大海,再无丝毫交集。以诗言的性格并不会主动加一个陌生男人的微信。而现在,对这个青年亦是一无所知。

  诗言便在青年的留言后回复:朋友可好?中秋快乐呀!

  回复的轻快而毫无记挂~

  这时青年那一年未动过的头像立刻活蹦乱跳起来:“没跟朋友出去喝酒呢?”

  “太累了,熬不了夜,无福享受韩国年轻人的狂欢。”

  “小小年纪,说话老气横秋。才多大年纪?”

  “23岁,又要长一岁了。真快呀!一眨眼的功夫呢。敢问左右贵庚?”

  “比你大个五六七八岁。读博待结业的老人了。怎么样,叫大叔吧!”

  “啊?实在看不出来只以为比我大个两三岁。具体大几多横竖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就不算,叫大叔未免夸张了。”

  “呵呵。看你生活还挺充实的……”

  一来二去两人聊到凌晨三点,险些把家底都叙完了。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实话,两人还相约有时间到对方学校窥探虚实。

  第二日早上8点室友拖着疲惫而醉醺醺的身体在诗言的资助下才爬到床上。难以想象,两个小时后还要泛起在课堂上的同学们是如何睁开眼睛的。没错,同学们又准时泛起在课堂上,只不外每小我私家手上都有一个针眼粘着胶带和止血棉球。各人竟然一起去打维他命针续命去了。卷……诗言又一次大受震惊。

天官怜城

在韩国那些年的见闻随处是文化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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