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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身病娇反派后,男主黑化了

22十日之战

  很明显,宗政放这话,是对沈年年说的。

  “师弟!”

  柏景觉得,自家师弟和云之衡争吵,那是因为有旧怨,但和一个女人盘算,便实在失了君子风度。

  可无奈,他这个师弟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宗政放全然掉臂柏景的话,反而上前,拦住了沈年年的去路。

  这般无礼又狂妄的模样,看得沈年年很想翻白眼。

  于是,她故意露出疑惑的心情:“我为何要拿石子丢你?”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宗政放皱着眉,扯着似乎在变声期的嗓子:“臭女人,你可别装失忆!”

  沈年年不疾不徐道:“那你都不知道我为何拿石子丢你,又怎么证明是我拿石子丢你的?既证明不了是我拿石子丢你的,我又为什么要向你赔罪?”

  “你!强词夺理!你们蓬莱宗都是群不要脸的废物!”宗政放咬牙瞪着沈年年:“谁说我证明不了?我师兄即是证人!他看到了你拿石子丢我!”

  宗政放看向柏景,示意柏景为自己说话。

  柏景露出为难的神色,只目光在沈年年和宗政放之间游离。

  沈年年看了眼柏景,不由挑眉。

  这柏景倒是颇有些茶气。

  她不理会宗政放的叫嚣,只一脸无所谓的狡辩道:“你都说了是你师兄,自然是为你说话。”

  “好啊!原来你和云之衡是一丘之貉!”宗政放那黑而浓密的眉毛扬起,语气颇有些恶狠狠:“我倒是要看看,在我的追魂之下,你还敢不敢狡辩!”

  宗政放一手抚上自己的剑,双眸却示威般紧盯着沈年年。

  他素来推行一个原理,能打赢就是硬原理。

  “怎样!”云之衡赶忙挡在沈年年面前:“你还想对年年姐动手?”

  沈年年有一瞬间感动,然而,下一刻,便见云之衡转头。

  他朝一直默不作声,但紧随其后的陆温言道:“陆年老,有人欺负年年姐!”

  沈年年看了眼云之衡,立即收转意中的感动。

  唉,云之衡啊云之衡,你真是看错了我和这失常的关系了。

  出乎沈年年意料的是,陆温言竟然从容的走上前来。

  “沈女人可要我动手?”

  他声音轻柔,问的是沈年年。

  沈年年对上他的视线,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惯性的杀意。

  这抹杀意,不仅沈年年,就是柏景也感受到了。

  他下意识护在宗政放面前。

  如今他的修为已是金丹后期,但眼前的人,却给他一种高深不行测的感受。

  他竟然,看不出这人的修为。

  要么此人修为远在他之上,要么即是刻意隐藏修为。

  可无论是哪一种,此人都非寻常之辈。

  “不必。”沈年年赶忙摆手。

  本也就是口舌之争,不是多大的事儿。

  况且,这小鬼一看就是很有配景。

  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连百妖剑碎片都没有摸到,就被大宗门和世家追杀。

  “那好。”陆温言轻笑道:“十日后,你自己动手。”

  “陆年老,”云之衡压低了声音说道:“宗政放也是金丹初期。”

  宗政放与他一样,皆是金丹初期。

  但沈年年才练气,都没有破筑基。

  十日后,要她和金丹初期打?

  这……不是纯粹找揍吗?

  但沈年年却有些惊讶,原著中不是只说了云之衡是十六岁金丹天才吗?

  怎么这个宗政放也是金丹?

  而宗政放……抛开秉性不说。

  他生了一张秀气而稚嫩的脸,那一副还未长开的模样,瞧着甚至比云之衡年纪还小。

  难不成这修仙界,天才满地跑?

  沈年年正思索着,便听陆温言嗓音温润如风,钻入她的耳畔。

  “无妨,有我在。”他低声道:“我会教沈女人的。”

  这话,是说给沈年年听的。

  沈年年一愣,突然想起,刚刚的谈话。

  陆温言这失常……是认真的?

  宗政放显然也听懂了陆温言的意思。

  他一眼便看出了沈年年照旧小小练气。于是,他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柏景,讥笑作声。

  “就她这样的废物,也要和我比试?”

  “送死也不必这么上赶着吧?”

  “区区练气,还不如先给小爷我跪地求饶,指不定小爷大发善心,就饶了你了。”

  宗政放的话,实在太过羞辱人。

  沈年年掀了掀眼皮,语气难得冷了些许:“你这小鬼,嘴真贱,太欠抽了。”

  宗政放怒道:“你个废物也敢骂我嘴贱?你……”

  沈年年果真打断他的话:“别吵吵,就问你敢不敢十日后比试?”

  “有何不敢?”宗政放冷哼:“我就暂且给你十日,到时候定然要打得你这个废物跪地求饶不行!”

  他就不信,短短十日,沈年年还能缔造奇迹不成?

  简直痴心妄想!

  “行。到时候指不定谁跪地求饶呢!”沈年年冷笑着,率先定下时间和所在:“十日后酉时,城北狮子林,谁不来,谁是孙子!”

  她给她自己,找了个树木茂密、灵力充沛的好地儿。

  有了木灵的加持,她的掌握也会更高一些。

  不外,她也不怕输就是了。

  到时候如果实在打不外,就让陆温言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如此想着,她顿觉心中郁气消散了些许,连带着瞧着那嚣张骄傲的宗政小鬼,也顺眼了几分。

  横竖十日后,要么这小鬼对她跪地求饶,要么就是被陆温言干掉。

  不管是哪个结局,他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

  ……

  十日之战,就这么定了下来。

  历经了此事,时间便已往了泰半。

  沈年年一行人,急遽赶往县令府。

  沈年年对比试一事,倒是体现的很平静。

  眼下,放完狠话后,她心情突然莫名愉悦起来。

  这样的情绪,让陆温言和云之衡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云之衡沉不住气,照旧作声儿问她。

  “年年姐,你认真要和宗政放比试?”

  “嗯。”沈年年应了一声。

  “其实,咱们也可以先放他一次鸽子。”云之衡语气带了几分义愤填膺道:“宗政放那龟孙子欺人太甚,他修为高你这么多,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沈年年有些意外的看了眼云之衡:“我若逃了,那你在他面前,不就丢了颜面了?”

  究竟在宗政放眼中,她和云之衡可是‘一丘之貉’。

  “颜面值几个钱?”云之衡拍了拍沈年年的肩膀,眼神带了一丝愧色:“这次也是因为我,你才与他结怨……”

  话说到一半,他愧疚的语气一转,又有些愤愤然起来。

  “不外,宗政放这龟孙子可真是小肚脐肠,如此随处结怨的性子,早晚要吃大亏。”

  “也难怪他那师兄待他虚情冒充了。”

  云之衡说的,正是柏景。

  虽说他对柏景并不熟,但今日瞧着柏景那故作维护,袖手旁观的模样,显然对宗政放也不是真心。

  沈年年很是惊奇,云之衡竟然看出了柏景虚情冒充。

  “比试是一定要比的。”沈年年看了眼一侧神色浅淡,温润如玉的陆温言:“有陆年老在,我就不怕输。”

  她瞧着眼神坚定,实则全靠演技。

  这似乎简直取悦了陆温言。

  他的视线落在沈年年的脸上,眼底染上了些许笑意。

  “嗯。”他侧着脸,柔顺的长发落在肩头:“沈女人定然不会输。”

  若是认真输了,他也能让她赢。

  究竟一个死人,怎么能赢得过活人呢?

  云之衡没有看出陆温言的想法。

  他基础料不到,一个瞧着君子如玉,端方温雅的人,会是杀人如麻的疯子。

  于是,他点了颔首,似乎对沈年年也有了点信心。

  究竟是年年姐,可以在秘境之中,越阶击杀妖兽,想来再越更大的阶去打金丹,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沈年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云之衡。

  “宗政放是什么配景?你和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隔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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