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打开601的门,寒意便扑面而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气味变得很是敏感。
空气中带着些许灰尘的味道,虽然很轻微,但照旧被我捕捉到了。
我故作镇定地打开灯,换上鞋进了屋子。
白炽灯照亮了客厅所有角落。
若不是这异常的室温和墙面上游移的黑雾,我一定不会察觉这套屋子有任何差异寻常的地方。
我低声道:“冤有头,债有主,我给了房租,而且只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