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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美人末法封神

10.蛊

旗袍美人末法封神 云莲生 2174 2023-11-26 08:00:00

  翟新厚回去现场收尾,沈香引坐在快收摊的大排档等鹤冲天来。

  没多久,那辆抢眼的玄色大G停到旁边。

  待沈香引上了车,才发现鹤冲天没来。

  车子一路开,周正时不时瞟她,小小的眯眯眼里满是大大困惑。

  沈香引太困了,拖着有些倦怠的声音:“想问什么,说。”

  周正犹豫再三:“我哥,你弄伤的?”

  “嗯。”

  周正无声用嘴型骂了一句,沈香引看到了。

  周正严肃:“不管你什么目的,什么手段,让我哥对你特别看待。我得提醒你,别玩火自焚,我哥没你想的那么好惹。”

  “嗯嗯。”回得又轻松又搪塞。

  周正又跟了一句:“我也会盯着你。”说完,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送我回我家吧。”

  “什么意思?”

  “今天累了,不想玩了,想回家。”

  “这可是你要求的啊,不是我威胁你。”

  “别空话。”

  周正把沈香引放在沈记裁衣门口,踩下油门嗡一声走了。

  沈香引回到老屋,关上门后靠在门边,整个身体都在无助下坠。

  满墙挂满落了灰的衣裳,各式各样的旗袍。

  怎么之前没注意呢?

  都是她的尺寸。

  沈香引抱住胳膊,埋住半张脸,眼泪平静流下来。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在乎,也是唯一在乎她的人死了,不在了,连遗体都丢了。

  真没意思。

  在世,真没意思。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唯有无穷无尽的生离死别。

  旁边装线的篮子里放着锐利铰剪。

  她盯着看了很久,最后照旧擦掉眼泪站起来,不能任由自己陷入绝望,另有事没做完。

  晚上太冷太黑,沈香引决定天亮后再去湖底探查诡异字符。

  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想让自己暖起来,好好休息一下,下水可是体力活。

  然而天不遂人愿,好不容易暖暖和和睡着,手机的大喇叭又响了。

  挂断,又打来。

  沈香引爽性关机。

  睡着没多久,听到石子敲击窗户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

  沈香引一个激灵起身,推开木窗户检察,迎面吹进来的冷风让她越发清醒。

  鹤冲天在楼下,仰头朝她这里看。

  “有事?”沈香引懒懒问。

  “心真大,遇到这么邪门的事儿还能睡着。”

  “有事没?”沈香引又问了一句。

  “你不想知道哑姨在我手上写了什么?”

  “等着。”

  沈香引下楼开门。

  二人在茶台上坐下,沈香引困倦的撑着脑袋:“哑姨跟你说什么?小陈身上什么工具?”

  鹤冲天朝她招招手:“手给我。”

  要划她的手心?大晚上,玩什么暧昧?

  沈香引把手伸已往。

  鹤冲天看了看:“另一只。”

  沈香引又伸出另一只手:“哪只手纷歧样?”

  鹤冲天看着她被咬伤发黑的食指:“你也中招了。”

  沈香引这才注意到自己伤口的异样,边上皮肉里有什么在蠕动,难怪她这么困乏。

  “小陈着了蛊,但他身上最致命的伤是肋骨断了伤到内脏,等抢救过来,就要解蛊。”

  沈香引:……

  她打的。

  “走吧,哑姨就在车里。”鹤冲天说。

  ……

  夜晚的病房外,只有小陈在刑侦局的师傅卜贤守着。

  沈香引和卜贤有过一面之缘,给沈月英做过尸检的法医。

  卜贤看起来旧旧的,裤子肥大不合身,邋里邋遢系紧皮带,箍着他瘦弱的腰身。

  今天越发缄默沉静,双眼通红失神,在心疼自己新收的好徒弟。

  沈香引没太费口舌,就说服他,让几人进去看看小陈。

  小陈在单独的房间,沈香引先进去,房间开着小灯。

  他此时躺在床上,面色灰白,睁着眼睛盯天花板,目光呆滞,双手绑着厚厚的纱布。

  沈香引知道,他的十根指头,都没了。

  小陈听到声音,艰难的转过脸,倾斜使眼眶里的泪水滑了下来。

  三小我私家,一个玲珑有致美得非人、一个矮小佝偻阴气森森,一个高峻尖锐满身散发危险,小陈马上瞪大双眼。

  呼吸罩让他的剧烈呼吸肉眼可见。

  沈香引开口抚慰:“别动,我们是来帮你的。”

  小陈见了沈香引,尤其恐惧,看来他还记得自己见过她。

  “伤到你我很歉仄。”沈香引伸出自己的手指,有长好的迹象,但仍然看着惊骇。

  “这是你咬伤的,还记得吗?”

  小陈痛苦又无力的摇着头,不愿意想起来。

  “我们真的是来帮你的,你中蛊了。”

  小陈不停闪躲。

  他太抗拒,这样下去反而会动到伤处。

  怎么办?

  沈香引看向鹤冲天。

  鹤冲天笑了一下,似乎在说:你也有不灵的时候?

  接着手揣进兜里,向前走了一步。

  沈香引正想听听他要怎么说,只见他从兜里飞快拿出一根针管,小指轻弹,弹开盖帽,快又准的朝着小陈的胳膊扎了上去。

  “安不宁静?”沈香引问。

  “镇静剂。”鹤冲天看着小陈慢慢合上眼。

  他受了重伤,又经过一番折腾,早就筋疲力尽,没睡着,是经历的事情太过恐怖,无法放松。

  “你去门口守着别让别人进来。”

  沈香引听部署,到门边抵着,远远看着哑姨从布包里掏出一团丝绸包裹。

  里面是一根红烛,一把铰剪,另有一个矿泉水瓶装着绿色的草药汁。

  拧开不知道用过频频的矿泉水瓶,里面浓郁的草药味马上蔓延到整个房间。

  鹤冲天扶起小陈,半条腿跪到病床上抵着他的背,取下呼吸罩又捏开他的嘴。

  哑姨挤着草药汁,粗鲁的灌进去半瓶,溢出不少。

  小陈看起来似乎醒了,努力抬着眼皮子,睁不开眼,快速眨巴了几下又沉沉闭上。

  哑姨点燃红烛,坐到床边,铰剪尖在红烛的火苗上烧过,轻车熟路刺进小陈的手腕。

  接着,低声念诵咒语。

  沈香引懵了:哑姨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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