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做漆器都一样,要耐得住性子,守得住寥寂。”
季国峰的话犹在耳边,季霜放下笔,露出一抹苦笑。
她有种说不出的孤苦感。
她的父亲早已经背弃了他们的道,只有她在原地彷徨,不愿离开。
和季国峰破裂的时候,季霜就有过这种预感——她很有可能,要在这条路上一直孤苦地走下去,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再与她来并肩前行。
季霜不行抑制地感受到疲惫。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