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十月中,季霜有再多的事都市空出三天时间,提前准备鲜花自己修剪。
一把鸢尾,一把铃兰。
这都是母亲阮青玲生前最爱的花。
阮青玲走的时候季霜刚七岁,痛苦这个看法在心中初具雏形,她守在病床前,看着面容依旧柔美温和的母亲,说不出话,也掉不出一滴泪。
心口像是有什么工具被硬生生剜掉,让年幼的季霜痛不堪言,但她仍旧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着母亲的每一句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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