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慢慢地走回青竹林的小屋,回到屋中,她从床底掏出一个匣子,落满了灰尘。
孟晚打开了匣子,里面的那把剑,自己似乎已经五年都摸过了。这把剑是那年自己来玉剑峰,赢得了那一年的试剑大会,大师兄送给自己的。
自己刚来门中,因为性子冷淡,除了大师姐和大师兄,没人和自己说话,原来刚入门门生没资格加入试剑大会,是大师兄求着掌门改了规则,自己才有时机加入。
当自己在试剑大会脱颖而出的时候,朋友多了起来,没人看到自己的努力,所有人都是在夸奖自己的天赋,可是他们哪知道,为了这一天,孟晚每天晚上都在后山练剑,大师兄大师姐疼她,陪她练剑,教她如何取胜……
这把剑的名字照旧大师姐给取的。
那天,他们三小我私家,都是笑着的,春天的风暖和温暖,就像大师姐一样,大师姐性子温柔,聪慧体贴,门中门生都愿意和师姐说话,师姐说自己是练剑的好苗子。又说自己的天赋过人,早晚会成为一个名满天下的剑客。
大师兄把剑拿出来,自己欣喜地接过剑,拔出剑,舞了剑,右手拿着这把剑,兴奋地朝着他们两个跑过来,“师姐,给取个名字吧!”
“我说小十六,这剑可是我拿来的,你让你师姐取名字?”师兄在一旁打趣地说道。
师姐没理他,“让我想想,有了!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就叫寒霜如何?”
“好,就叫寒霜!”孟晚开心的应着,这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危机就要来临……
过了五年,孟晚能想起来最温暖的日子,也就是试剑大会那天的午后他们三人在那里,而寒霜自己也有五年没碰过了。
孟晚拿起剑,坚定地拔出剑,剑指竹林,或许这一千多个日夜事后,自己也该对当年有个交接了,无论价钱如何!
翌日
孟晚在青林客栈外等着,李牧刚下楼,便看见孟晚的身影,一身淡绿色的衣服,头上的飘带随风而动,怀里抱着剑,神情淡漠。
李牧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女人,你怎么不叫我啊,等一段时间了吧。”
“去哪?”
“你怎么都不问问,干什么去啊!”
“好,干什么去!”
“那虽然是肆意江湖啊!”
孟晚转过头来,看他。
“开玩笑,开玩笑。我们去京都!”
“京都?”
“对啊,去南都之前,我们照旧要去许多地方。”
“去京都干什么?”
“找人!找一个我们必不行少的一小我私家!”
“走吧,十~六~。”
李牧说完后,跨上马,拍了一下马,扬尘而去。
孟晚也跨上马,紧随着出发,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黄医生的信选择下山,照旧因为自己只是缺一个下山的理由,尽管眼前人她没有见过,但李牧身上总是有一种她可以无条件相信他的感受……
一路上的风物变换,孟晚在叹息人生无常,也叹息山下的世界如此精彩。
连着赶了七天的路,李牧提出在镇上休息一天,孟晚倒是无所谓,在哪里都可以,只不外李牧的要求多了起来,又是要洗澡,又是要易服服,还要吃一顿好的……
孟晚觉得自己照旧低估了这位令郎,他确实比自己想象中麻烦许多……
两人刚刚下马,牵着马进了城门,看着镇里人来人往,倒是挺热闹,只不外这街上的人似乎都怪怪的,神色急遽,似乎有什么事情。
李牧看着这些人,也觉得离奇。“十六,你说这些人他们在躲什么呢?”
孟晚看着这些人的目光似乎都在看他们,“似乎在躲我们?”孟晚看着他们躲闪的样子,也觉得奇怪,他们从未来过这个镇子。
两人牵着马,来到了客栈。客栈的小二倒是热情,尤其是看到李牧的穿着妆扮,脸上的笑意越发谄媚,“两位里边请,小五把客人的马牵到后院。”
李牧转头交接一句:“要用最好的草料!”
小二:“您就放心吧,里边请!”
孟晚看着客栈里面的结构,很普通,可是这客栈里的木材似乎都价值不菲,这桌椅上的花纹似乎不是一般木匠能雕出来的。
“二位客官,要来点什么!”小二提着茶壶走过来。
徐徐地倒上了茶水,看着这茶水,李牧也觉得差池,这是云上雾茶,似乎是贡品,这镇里另有这么好的茶叶……
李牧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门口传来了声响。
门口人身着紫金色的长袍,腰间的玉佩似乎是双鱼形状,手中的扇子,不停在手中敲打,长袍上的纹样都是金丝缝制,这人的语气更是跋扈:“小二!一间天字号的客房!”
李牧看着门口人,仔细审察一番,才确定原来是礼部尚书王大人的儿子,王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