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出门四处逛了逛,发现了崔家管家带着张府的人去了书房,按理说这时上门的应该是媒人,看这人的身形,身姿挺拔,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何梦来到了崔小姐的房间,崔夫人在屋内,屋子里的声音还未停息,一个女孩子从土匪那跑回来,天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时不时的乱喊乱叫,何梦刚刚走进来,一个花瓶被打碎了,地上铺满了碎片。
何梦赶忙走进去,拉住了崔小姐的手,打晕了崔小姐,屋子里才静了下来,徐徐地将崔小姐放在了床上。
何梦试探地问了问,“姨妈,你别担忧,我的朋友会些医术,不如让她先来看看。”
说完后,视察着崔夫人的心情,崔夫人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点了颔首,“也好,就让她来看看吧。”
何梦赶忙跑回了房间,发现只有李牧在,四处看了看,“十六呢?”
“出去了,有事?”
“你也行,走吧。”何梦拉起李牧跑到了崔小姐的房间。
“姨妈,他来了。”
李牧不解地看着何梦,何梦赶忙解释,“你替崔姐姐切脉,刚刚将药服下了,却没什么效果。”
李牧点了颔首,走到了床榻,替崔小姐切脉,刚刚何梦说了崔小姐大叫大叫,可是脉象中并无奇怪,看不出受了惊吓。
李牧转身看向了崔夫人,“夫人,小姐回来的时候是否清醒。”
崔夫人摇了摇头,“玉儿,回来一直昏睡,是来的郎中扎了一针才清醒,醒了之后就这样了。”
李牧使了一个眼神,何梦看见后便开口,“姨妈,您也忙了一天了,让常妈妈扶您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我马上来告诉您,如何?”
崔夫人不舍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一旁的常妈妈也开口,“夫人,时辰到了,您也得回去喝药了,”
崔夫人慢慢起身,由着常妈妈扶着回了房间。
见两人走远了,何梦才开口,“怎么?你看出什么了?”
李牧若有所思的开口,“脉象不像是受了惊吓,倒像是中毒。”
何梦听见李牧的答案,有些惊讶,“中毒!”
“但是中毒时间不长,等十六过来,让她施针。”
“看来崔小姐是看到了什么,有人想让她闭嘴。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李牧看着院中的梨树,若有所思地开口,“若是死了,就没人会注意崔府了,这样他们的目的就到达了。”
孟晚回到房间看见屋里没人,猜到人应该是去了崔小姐那里,只不外天色将暗,这府里怎么不点上灯,昏昏沉沉的看不清。
孟晚刚走进崔小姐的房间,就捂住了鼻子,何梦疑惑问道,“怎么了?”
“你们没闻出什么差池吗?”
何梦用力地闻了闻,摇了摇头。
李牧也没觉出什么奇怪,何梦快步走到那个香炉,拿了出去,进了房间才解释,“那个香炉有问题,崔府肯定有内应。”
“你快看看崔小姐的脉象,我觉得有些奇怪。”
孟晚将手搭上了崔小姐的手腕,摸了半天,也觉得奇怪,转身开口:“像是中毒,我给她施针,另外那个医生的药不要喝了。”
何梦点了颔首,孟晚在施针,其他二人在房间里看了看,这才发现,现在是梨花盛开的季节,可是屋内有一支早就枯萎的梅花,崔府没有梅花,何梦拿起这支梅花,“你们看!这会不会是那个林令郎送的啊?”
李牧看着梅花,说道:“很有可能。”
李牧看见房内的书桌上有许多画和写好了的诗,大致看了看都与男女之情有关。
李牧刚刚坐在椅子上准备仔细看一下诗的内容,就听见有人跑着过来。
杨逍跑进房间,喘着气开口,“你们猜谁来了?”
何梦翻着工具,漫不经心地开口:“谁啊?”
“张令郎!”
说完后,屋内一片平静,三人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你们都不知道他来干什么吗?”
“还能干嘛?退婚呗!”何梦说完后,一脸无奈地看向了杨逍。
“他不是来退婚的,他要继续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