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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路遥遥之寒门生香

人相似人差异

霜寒路遥遥之寒门生香 月夜风瑟瑟 2088 2024-01-27 14:54:30

  那天曾令郎一大早出门去看榜单,一看就喜得嚷嚷

  “我中啦我中啦,哈哈哈,我中了三甲,我有功名啦!”

  原来这曾令郎竟是排在童子试的第三名,一时间只兴奋的手舞足蹈。

  本朝的功名可是不容易获得,与历朝历代有一个最大的差异处,并非是童生不算功名之类的,而是有年龄限制。

  一般中秀才功名者,年龄不能大于二十五岁,中举人者不能凌驾三十六,中进士者不能凌驾四十五,而这年龄的限制不知道淘汰了几多学子。

  这曾令郎今年恰好是二十五岁,也就是说这次要是不能得中秀才,这曾令郎便不行能再有时机了,是以如何能不激动呢?

  曾令郎收到万千祝贺,正是兴奋时,又收到朋来客栈邀请免费住宿,朋来客栈可是梧城县最好不外的客栈,曾令郎只觉得已经是人生巅峰了。

  厥后曾令郎便没有再回去白家,行李也是朋来客栈的人帮着搬走的,自然也不行能去与白小娘子作别,与白小娘子的约定,曾令郎更不行能记得。

  故事若只是到这里倒是没什么稀奇,只是奇就奇在这曾令郎的感受甚是准确,他其时真的是人生巅峰。

  县试结束后,这曾令郎落榜了!

  县试的主官发现这曾令郎的年龄其实是二十六岁,恰好凌驾了半年,于是这曾令郎直接失去了加入县试的资格,如此自然算不得中榜。

  芸豆听得白小娘子笑,自己也笑了。

  “这曾令郎确是个倒霉的,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白小娘子到得前庙,捏着巾帕轻轻拭了拭额头后,对芸豆挥了挥手,巾帕的一角便随风舞动。

  “你去罢,切记务须要确实的消息”

  “女人就放心吧”,芸豆行了福礼后便直往后庙去。

  这大觉寺分为前庙与后庙,起源照旧在前朝,那时大觉寺还没有前庙,所谓的大觉寺便只有后庙这一块地,厥后乱世到来,也不知道是如何就卷入了纷争,大觉寺便一夕之间被毁掉了,新朝后,大觉寺便在后庙的前面重新修建,于是便有了前庙与后庙的说法,现在的后庙看着照旧荒芜的。

  芸豆在后庙等了两刻钟送消息的人才到,男人看着平平无奇。

  “女人放心,我已经连续通过多个渠道探询清楚了,府君不仅主持本次府试,而且已经部署了时间,肯定是要主理批阅本次时文的”

  芸豆浅笑着递已往一个钱袋

  “如此说来倒是与你之前的消息一致了?”

  “确是如此,府君的喜好也是与之前的说法一致,只是…”男人说着顿了顿。

  芸豆又递了一个钱袋已往,也不搭话,只看着男人。

  “不仅府君亲自主理本次府试的一应事务,我还确定巡抚也会加入批阅本次府试的时文”

  本朝的巡抚并非是牢固的官职,而是朝廷每一二年临时部署的朝中要员去巡视地方,短则年初出京年末回,长的话也可能三五年,途中所闻所见之事不行泄露,回京后直报圣天子知,是以地方对巡抚是不敢怠慢的。

  男子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笑了笑,等芸豆再次拿了一个钱袋后才道:

  “听说这位是个最重实际的,传言之前一位老者挡道状告当地知府,这位府君恰好便在一旁作陪,这位直接训斥了府君,似乎还念了两句好诗,那府君羞愧不已。”

  “黄河滔滔水混混,九天甘露灌泥尘。…”男子想不起来,尴尬的笑了笑。

  这巡抚和府君谁才是这次府试的最后决策者,男子说欠好,芸豆无法,只得全都报给女人,男子走后,芸豆嘀咕一句:狗屁的好诗。

  姜怀安现下是进不了考场的,他也只是计划去看清考场的大门在哪一边,莫要走错了门拜错了佛。

  晚间姜怀安回客栈后,本准备读一阵书便休息,芸豆却说有事与他商量,姜怀安将芸豆让进了门来,却并未关门。

  芸豆低声说了今日听来的消息,只说是听街上的学子这样讨论。

  “这府君主持府试还好说,巡抚也要加入阅卷这样的事,他们如何探询到?”

  姜怀安有些疑惑,不外也没指望芸豆解惑,接着又道:

  “这巡抚的品德我看并欠好说,不外想来在文章里挂个实际的名头当是不错的,若是这样,与我倒是一件好事。”

  芸豆起身走至门口,忽又转身道:“令郎若是得了举人的名头,可莫要忘了与女人之约”

  “姜怀安的名头告诉你,住址即是何家村,我若违了约,你便带你家女人来讨债如何?”姜怀安打趣道。

  “安良说的什么胡话,来来往往不要银钱是怎的?”

  芸豆说完便要出门,姜怀安又想起来一些事,忙道:

  “这袋银钱是今日店家转交给我的,说是白小娘子出的银钱,你先拿回去,莫要使我越欠越多”

  芸豆看着银袋伸了伸手,照旧又缩了回去。

  “女人给的,你且收着吧,不定哪天用的着”

  银钱终于照旧留了下来,不外没看出来,这芸豆女人倒是个爱财的,姜怀安笑了笑。

  之后的一旬(十天)里,姜怀安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房间里念书习文,偶尔芸豆会过来一趟,姜怀安因为与芸豆已经很熟悉了,所以也会玩笑芸豆是过来巡视的巡抚,芸豆倒是很坦然,

  “如果给我个巡抚做,不定我还做得更好呢”

  姜怀安可笑不已。

  说起来,姜怀安和白小娘子倒是见的少,多日里也见不上一两面。

  白小娘子留给姜怀安的印象总是模糊,姜怀安想了想,印象清晰的,似乎只有那时在白家,姜怀安正与芸豆说话时,白小娘子突然泛起。

  姜怀安其时突然听见声音循着看去,便见着一位女人倚门而立,微微斜的倚着门框,捏着巾帕的手收在腹间,风一吹,巾帕和裙摆随风舞动,裙摆当是蓝白色的,很是悦目。

  不外姜怀安从未看清过白小娘子的脸,甚或说白小娘子腰腹以上的部位,姜怀安都是没有印象的。

  姜怀安努力的想了想,似乎那晚为自己庆贺而办的酒席上,自己有模糊看见过白小娘子的脸,与何家女人有些像,应当都是极其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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