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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路遥遥之寒门生香

苑芝

霜寒路遥遥之寒门生香 月夜风瑟瑟 2004 2024-02-09 22:52:57

  姜怀安与白小娘子交流名姓,原来小娘子名叫白苑芝,名字来源说是小时遇到一个老道,老道随口说起女儿家名贵,可惜注定是要跑的远远的,再也找不回来,须要给圈起来养才好,如此便得了苑芝两字。

  苑芝面有戚戚,直说老道道行颇深,说着又对芸豆浅浅一笑,道:“嘱托他们的酒席怎么还没送来,你去问问”

  芸豆欲言又止,最后照旧出门催酒席了。

  姜怀安端起桌上的茶水与苑芝对饮了一口,道:“既是兄妹,往后便当相互扶持,你的心事我会帮你了愿,往后我即是你的家人”

  苑芝轻轻的“嗯”了声,两人便平静的坐着,各有心事,谁也没再搭话。

  又过得一阵,芸豆带着事先嘱咐好的酒席过来,店家小二也随着祝贺姜怀安,气氛变得热闹起来,姜怀安与几人吃了一杯酒,待送走几人后,热闹还在继续,本是庆贺姜怀安举业顺利,这下又多了一桩喜事,三人边吃边聊边饮酒,比起先前又热闹了几分,姜怀安似乎记得自己替苑芝喝了几杯,徐徐的越发糊涂了,厥后酒席糊里糊涂的便散了。

  苑芝和芸豆相互搀扶着回了房间,芸豆也替女人喝了一二杯,现下迷迷糊糊,还直嚷嚷着伺候女人歇息,苑芝扶她上了床,解了外衣鞋子,安置好了芸豆,自己也无力再收拾,便也躺下歇息,一时却又睡不着。

  “芸豆,你说那老道认真修成了仙人吗,否则为何掐算的这般准确,我行的越来越远,自己都快不识得自己了,阿父阿母当也不识得我了吧?小妹小弟若是在,恐怕也是不识得我的”

  苑芝淡笑着,也不知是和芸豆说,照旧和曾经的自己说,可能那一刻的自己便死了,在世的早不是苑芝,不外是披着苑芝的皮而已,苑芝照旧好的,玩弄算计人心的虽然不是苑芝,苑芝眼角和着泪又在梦里回到了儿时,那时自己还未曾走远,苑芝照旧好的。

  第二日一早,三人又是慌忙上路,出得城门不远,差爷独身一人便在路旁期待。

  姜怀安出马车一看是差爷,一时有些疑惑,幸亏芸豆随着下了马车,三两句话语间,姜怀安总算是明白了原因,忙又上前与差爷致谢,差爷只淡淡颔首,随后便催马前行领路。

  芸豆在马车旁直瘪嘴,姜怀安一转头倒是笑了,这女人是个直爽性子,喜与不喜都一目了然。

  行了一日,天色已晚,几人寻了一处开阔处歇脚。

  几人绕了一段路,车把事也是知道去省城的路上不太平,因此要绕开去,明日一早再绕去大道赶路,当下这处是没有旅店的,是以几人只能在野外渡过。

  姜怀安因多次赶考,倒是并不在意,只是不知苑芝和芸豆可能使得,结果两女人倒是事先便想好了,并没有异议。

  姜怀安左右也不见差爷,问了车把事才知差爷往前行去了,无法,姜怀安便不与差爷商议了。

  车把事们在姜怀安的马车外用食,芸豆也招呼姜怀安上马车,三人则在马车上用了些干粮垫饥,姜怀安往打开的车窗外看了看道:

  “事前也没同差爷说过行程,莫不要走远了,也不知他可带干粮没带?”

  “必是带着呢,事前我们已经与差爷说过了行程”苑芝慢慢吃着干粮回道。

  姜怀安看着苑芝如仓鼠般小口吃着干粮,一时倒是有些内疚,女子金贵,如何会像男子般粗俗?忙递了水囊已往,道:

  “出门在外总是艰难的,你与芸豆只管在府城呆着就是,却何须辛苦同我走这一趟呢!”

  苑芝接过水囊笑着道:“兄长可是忘了曾说过要相互扶持的话,况且我与芸豆也想去省城开开眼界呢”

  芸豆一边大口吃着干粮一边直颔首,那腮帮子还一鼓一鼓着。

  “只是却要委屈你们了,今晚恐怕只能在车上迁就一晚。”

  芸豆一脸无所谓道:“逃难时不也在野外住过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怀安还不知道两人太多经历,这时倒是既心疼又好奇。

  “你们也曾逃过难?这可是即辛苦又危险,幸亏你俩倒是平平安安未遇着事,实在是再幸运不外”

  芸豆一脸自豪道:“我这一身功夫也不是说着耍的,若是有不长眼的,我便叫他悦目”

  苑芝用着干粮只笑。

  晚间休息时,姜怀安本是计划在两位女人的马车外迁就一晚,只是苑芝不愿,只说天寒地冻的,这不得冻坏了?芸豆也拉了姜怀安上车,如此,三人便挤在马车上迁就一晚,车把事们则在姜怀安的马车歇息。

  车上歇息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几人只能坐着,天气又着实有些严寒,两女人倒是紧挨着取暖,虽不见得有什么大用,好歹也好过一点,姜怀安则独坐一旁,虽有莲蓬衣,但照旧冻的睡不着。

  姜怀安只到黎明实在困得不行时才眯了一会眼,不想适才睡着便被一阵吵杂声惊醒,忙下车一看,睡意便全被吓没了。

  姜怀安只见六七个流匪现在正半困绕了自己的两辆马车,姜怀安着实有些惊慌,前面是流匪,后面是山崖,这下被人包了个结实。

  芸豆也醒了过来,听得外面的声音也打开车窗往外看去,只见几个流民提着刀棍正耀武扬威着,衣服破破烂烂,发丝也是凌乱不堪,身子骨看着同样孱弱,芸豆无语着,就这也来做占道的强人!

  芸豆给女人把莲蓬衣裹得严实些后,这才下了马车,一眼便看见姜怀安紧张的护在马车旁,心想这姜安良倒是个有些胆色的。

  姜怀安哪里有什么胆色啊,现在他只觉得满身都僵硬着,只是身后是两个女子,自己又能如何呢?那两个车把事也是不济事的,现在正躲到山崖下的草弄里,姜怀安只觉得这样又能顶个什么用,别人又不是眼瞎,莫非躲着别人认真看不见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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