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阳无阴,德禄在门;无阳半吉,有阴欣欣……”全席闭眼嘴里念着。
甲子值符,丁卯阳神。
此时,全席的周身。
奇门分三盘,上下盘内俱有一干,土地宫中有奇仪,它们上下相对一照,成格不成格,显然可知。
全席突然睁开眼。
他找到了!
飞门内,潜伏一干!
此干并不露于局,而在上下盘之外,数时支时用甲乙排得。
若隐若现,变化无穷。
适才发现的阳遁二局没错,只是他走错一步,使得局发生转变。
全席两手一连做了好几个手势,他周身的天人地三盘也随着他的行动而发生变化。
天人地三盘,天盘,此时星辰遍布,犹如各处开花的花园。人盘,拔地而起一道道紧闭的宫门。土地,则是衔接人盘泛起了九宫。
迁移由地而起,门宫相生俱吉。
全席面上一喜:“找到了!各人随我来!”
其他几人见此立马对妖兽使用大招飞将其逼退一段距离,使得各人有一个宁静缓冲区间,随后各人都往全席身后而去。
他们紧随着全席走进他推开的宫门。
宫门就恰似一个传送阵,等他们都踏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空间,另一番光景。
“这是,一座宫殿?”
“空话,这谁看不出来。”
“……得,当我没说。”
宫殿内部,大理石地板如镜面般的反射出天花板上精致的镌刻,以及正在行走的一行人。
精心设计的壁画在每一个角落都熠熠生辉,展示着宫廷的特殊气派。
众人一直走到尽头。
尽头处,一个类似井口的上方,一个八卦镜在上方悬浮,井口里的灵气不停上升,似乎一直不停被八卦镜吸收灵气,而它的四周灵气浓郁仿若凝成实质。
“这就是八卦阴阳镜?”颜午左看看右看看,发出疑问。
全席看了上面的纹路,点了颔首:“是。”
全席把八卦阴阳镜拿过来,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旁边的颜午就拿了看:“似乎同普通的八卦镜没什么区别。”
雷多发凑过来:“似乎是。”
林风眠矜持看了一眼:“每个角落多出来的那个神秘纹路没看出来?一个个跟个睁眼瞎似的。”
雷多发:“……”
颜午:“……”
全席拿回来八卦阴阳镜:“它的利益,你们之后就知道了。”
雷多发:“怎么还卖关子了?”
全席摸着上面的纹路,心满意足。
得了八卦阴阳镜,这秘境也没有什么值得各人再留下,随后各人统一捏碎晶石后便被传送回了天山阁。
天山阁就是东华门加载种种秘境的机构。
一行人泛起在天山阁的大厅。
喧闹的空间突然寂静,落针可闻。
颜午环视四周,见到其他门生都在看着他们,他撩头发,摸了摸鼻子摆出一个姿势:“唉,人啊,太出众也不太好。”
一旁的林风眠突然升起属于兽性的警惕:“各人看我们的眼神不太对劲。”
墨榫:“赞同。”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就是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我们才会被迫至此,各人一起上啊!把我们失去的都拿来回!”
拂柒惊诧:“快跑!”
拂柒侧头想要提醒旁边的人。
一条虚线,框住此处原本有人酿成了查无此人。
拂柒:“!!!”
早已经察觉差池的思德已经不知踪影。
拂柒抬手对着自己贴了一道隐身符,整小我私家瞬间消失。
一旁看着拂柒操作的雷多发:“卧槽!”
墨榫拉住雷多发跑:“都什么时候了还发呆!”
雷多发:“……!”
这边颜午被井离拉着,颜午前面还漂浮着一面镜子,镜子里反映着正在整理发型的某人。
突然,一道飞速旋转的剑从颜午和井离中间快速穿过,颜午的镜子被一分两半。
颜午脚步一停,神色一怒。
而那柄剑最后拦住的则是雷多发的去路。
雷多发抬头看向疾驰而来的剑主人突然一默。
隐匿在人群中还没撤离的拂柒一脸看八卦的心情。
原来此剑主人正是花小小。
花小小手掌一翻,逼人破势的剑灵巧飞回她的手上。
花小小:“雷多发!这次看你哪儿跑!”
雷多发:“花女人……”
颜午捂嘴一笑。
井离抿唇。
拂柒嘴角勾起。
花小小:“花什么女人!你骂谁呢!”
花小小为了知道“花女人”这三个字背后的意思还特地花了一百灵石去黑市了解。
娘的,了解之后虽然知道他们笑的原因,但是,她重生气了!
雷多发双手举起往下压了压,示意对方不要生气:“好好好,我错了,花师姐,这个称谓,可以吗?”
花小小哼了一声:“雷多发,我原本已经不计划再揪着你的错处了!可是你看看,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
雷多发一头雾水。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群起而攻。”
雷多发问出这句话又惹了众怒。
各人你一言我一句,好听的,问候祖宗的,最后或许提炼出了重点,那就是他们影响了其他秘境里的师兄弟姐妹们试炼了。
雷多发:“我们也在秘境,怎么影响你们的秘境,这锅背得也太冤枉了!”
花小小冷笑:“冤枉!你还美意思说冤枉!冤枉的是我们吧!”
众人整齐赞同。
花小小右手拿剑,双手环胸,自得:“要不让方长老调一下回放!?”
雷多发的手被墨榫推了推,想要提醒不要激动。
另一边颜午摩挲着下巴,他总感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
雷多发说道:“调就调!”
墨榫捂脸。
这事虽然有点扯,但是墨榫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总觉得可能或许率会是他们的锅。
颜午这时也想起来了:“拂柒那个移花接木!”
井离侧头看颜午:“移花接木?”
颜午颔首:“那些嗜血蝙蝠得进了符阵就凭空没了,我料想应该是被传送到了此外地方,而其时阵里也确实被转移过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不外时间紧迫,我并没看清是哪些。”
井离:“……也不算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