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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的替身爱人:去父留子是家规

第十七章--生日许愿

  云渺从空中收回艳羡的目光,疑惑的问道:“半化的南冥鲲翼是什么啊?”

  月老激动的脸上显出几分崇敬,回道:“岐泽神君是六界唯一的北冥巨鲲化身为鹏,有着唯一无二的双翼,他若化出全部真身,遮天蔽日,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威力巨大,轻易便可将偌大的东海的水掀干。”

  “史书纪录自从岐泽神君在五万年前神魔大战中化出真身后,便再无人见过完全化形的南冥鲲翼,今日能见到这半化的南冥鲲翼已属不易。”

  “看岐泽神君平日里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闲雅令郎,没想到也是个这么厉害的神仙,真羡慕若絮,只是为了让她开心,岐泽神君竟愿把这如此传奇的南冥鲲翼化出只为带着她在空中兜风玩。”云渺叹息道。

  空中两人尽兴后,徐徐落下,带着流云的暖风,卷起漫天辛夷花雨,岐泽神君手掌微转,一只带着金边的白羽便泛起在掌中。

  “这是南冥鲲翼中唯一的一只流金雪羽,是我神力凝聚所化,如今为师将它送你护身。”说罢,手指微动,流金雪羽便化作一支羽簪,岐泽亲手将他插入若絮的发中。

  扶桑星君看着若絮发间那隐隐流动着神泽的羽簪,脸色不由有些苍白,神仙本就不太在意凡间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死板礼节。

  如今岐泽神君这样说,无非是间接的表达对自己轻视之意而已,他看了一眼兴奋的像个孩子般腻在岐泽神君身边的若絮,终是有些落寞的转身离去。

  宴会上,若絮红扑扑的小脸,一直挂着笑容,看的出来她真的很开心。有这么好的师父宠着她,有这么多朋友体贴着她,在岐泽神君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长大,无忧无虑,美好圆满。

  云渺羡慕之余,心底不由生出阵阵酸楚,她连自己生辰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这一切她只是可望不行即而已。这样想着,她不知不觉便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许多酒。

  妙华宫的思宓殿内,华胥遣退了息臣,独自站在桌前,凝视着桌上的一幅画像入迷。

  “我在殿内种满了你最爱的蘅芜花,你可欢喜?”华胥轻抚画上女子的脸,初见时,他们都还只是几百岁的小孩子,小小的她在蘅芜花丛中荡着秋千,笑的极其明媚,似乎是隆冬中的一抹暖阳。

  “自从你离开后,糖糖就再也不吃蘅芜花蜜,许是别人做的都差池它胃口吧。”华胥垂着眼眸摸了摸糖糖的小脑袋。

  平日生动好动的糖糖此时就平静的躺在画中女子伸出的手掌上,似乎想着这样就能重新回到她的怀抱里。

  “你说神仙做的太久,少了几分热闹的烟火气,你喜欢凡间一家人围着桌子一边用饭一边谈笑的感受。”

  “我现在一日三餐都有用饭,还备了你最爱吃的辣子鸡丁,记得第一次你骗我吃这道菜时,我被辣的面红耳赤,你却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华胥似乎想起了那时的情景,嘴角浮上浅浅的笑意。

  殿门突然被推开,夜明珠柔和朦胧的光线中,华胥模糊似乎看见画中女子在向他走来。

  “你···怎么在···我房里?”女子一瘸一拐的走近,满身酒气,两颊通红,竟是喝醉走错寝殿的云渺。

  华胥手指微动,收起桌上的画像,坐到一旁矮榻上,冷淡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离开。”

  “我头晕走不动了。”云渺脚下不稳,跌坐在华胥榻边,仰着与画中女子相似的脸,迷离着双眼看着华胥。

  “那我让······”华胥话还未说完,云渺却抱住他的腿,将自己发昏的脑袋靠在华胥腿上。

  “你说为什么各人都知道自己的生辰,就我不知道,从小到多数是孤零零的一小我私家,从来都没人给我过过生辰,其实我好羡慕若絮,今天的生辰宴好热闹,各人都好喜欢她。”

  “岐泽神君还送了她一件无与伦比的生日礼物,我觉得她是整个天宫最幸福的仙子,我替她兴奋,可我也替自己惆怅。”

  云渺喃喃的说着,眼泪悄无声息的落在华胥的青袍上,点点滴滴,似乎清晨的露珠化在晨光之下。

  华胥本想让息臣过来,送她回房休息,但见她如此伤心落寞的神情,终是不忍心,这样的云渺让他想起了刚刚失去双亲的宓儿,那时的她也是这样默默的流着泪。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生辰,那后日凡界为宓儿举行的洛神诞,以后便当做你的生辰日吧,也算全了你们相貌相似之缘。”华胥淡淡的说道。

  “那我也要生辰礼物······”云渺揉着有些朦胧的眼睛抽噎的说道。

  “那你想要什么?”华胥将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腿上移开,云渺晕乎乎又靠了上去。

  “我要你在我生辰那日陪我去凡间玩一天,当我的哥哥或者叔叔,父亲也行,只要是亲人就好。”

  华胥腰间垂下的玉佩硌的云渺脑袋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识的在华胥腿上蹭来蹭去,想寻个舒服的姿势。

  华胥瞧着在自己腿上乱动的脑袋,无奈的抽出压在她脑袋下的玉佩,沉声道:“父亲太老了些,叔叔听起来别扭,那就哥哥吧。”

  “嗯,那你不许忏悔啊。”云渺拉起华胥的手,将两人的小指勾在一起,眯着醉醺醺的眼睛孩子气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罢,又将两人的大拇指印在一起,“盖章后就不能忏悔了。”

  华胥瞧着这一番可笑的操作,不由问道:“这些花招你从哪学来的啊?”

  “从月老的透凡镜里看到的,走,我带你去看。”

  说罢,就挣扎着站起身来,奈何此时早已是头重脚轻,还未站稳就迷瞪的往后一仰,倒进了华胥的怀里,眼瞧着脑袋就要磕到榻栏上,华胥忙伸手托住了早已醉成浆糊的脑袋。

  华胥将云渺抱到她自己的房间里睡好,临走时嘱咐赖在云渺被子里不愿走的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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