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捏了捏我的脸,淡笑,“不是不体贴我吗?”
我断定他是记得了,不屑地努努嘴,“只是好奇而已!”
他轻轻一笑,眉梢的轻蔑似在不盘算我的口是心非,“歌可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我点颔首,“你说过,是被人淹死的……”话未说完,我名顿开,“难道是浸猪笼?”我猛然记起我被浸猪笼那天听见逸君的惨叫,叫的却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