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么活、要么死呗。真是事情一茬一茬的出来,好不容易不被生坑了,现在又有可能被炮弹打中烧成灰。
安德烈左右看了看后,手猛地一拉降落伞操作绳,对着旁边的二幢大楼的中央飞去。
看到大楼一下靠近了,吓得何凝烟尖叫了起来:“你疯了吗?”
降落伞一个转憧憬大楼飞去,但还未碰到大楼前,突然被一股上升气流托起,没降反而升起,而此时机械水母的光束炮弹从脚底飞了已往,击中了地面,炸出了一个玄色的坑。
在高楼跟前,往往风会受到高楼阻挡而发生改变,特别是这两幢楼的中间,受到挤压后,会发生一股向上的气流。此时安德烈的冷静和经验发挥了作用,让他们躲过了这一次的炮弹,也和黄伟国及马麟启离开了。
那机械水母显然目标瞄准了他们,一路上走过来。而降落伞上升后,又开始往下降落。。。何凝烟马上瞪大了眼睛,降落伞掉落的偏向正是机械水母的顶部,没搞错吧?
但从而找到了机械水母的死穴,那就是顶部!
机械水母停了下来,巨大的圆形脑袋一动不动,它试图抬起头,可身体结构的局限让它没措施抬头,一抬就往后倾,再抬起来点,很有可能重心不稳而摔倒。
安德烈索性一拉降落伞的控制绳,稳稳地降落在上面。
机械水母恰似什么都没察觉,还在左右找着他们的踪影,浑然不知道他们已经落在了它的头顶。
不会那么差劲吧?但骑虎难下了,何凝烟看着安德烈,苦笑了起来:“现在怎么办?”
安德烈收着降落伞:“不要愣着,随处看看,有没有异常的。什么入口、漏洞、电线。”
上面什么都没有、没有缝、没有凸出来的地方。她蹲下来,手摸了摸,随后抽出了绑在小腿上的小刀,捅了下去。
“噗~”的轻微声音响起,小刀居然全部插了进去,直没到了刀柄。
“呜~”机械水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呜鸣。
“你干了什么?”安德烈瞪看着她。
她蹲在原地,愣看着安德烈:“我没想到会这样。”跟前的一把刀正插在里面。
“咚咚咚~”机械水母开始快速地往前走了起来,巨大的震动,然搞两小我私家乱七八糟地趴在外貌,不敢再动。如果掉下去的话,下面可是高达五十米,相当于从十几层楼上面摔下去。
安德烈一点点往她那里爬了过来,看着刀把:“这玩意脑壳厚吗?”
“不厚。”风很大,她需要高声地喊,风把头发也吹乱了,一个劲地往嘴里飘:“就象切豆腐。”
总要想措施逃命,就看到安德烈挣扎着将背着的背包拿下,从里面取出了一卷细晾衣绳,将绳子的一头系在刀柄上,另一头慢慢地放开,放足了,再左右看了看,往离大楼最近的地方退。
她也随着安德烈一起往旁边爬,爬到边缘地方。
从边上往下一看,马上头晕目眩,太高了,而且这玩意还在不停地往前走。
机械水母已经走到了一幢幢的高楼走,穿梭其中,这种场景就跟奥特曼和怪兽才气感受到。
“跳!”安德烈瞅准了后,猛地一跳,跳到了约莫距离才一米左右的大楼上。
天啊,但不能怕什么了,如果不跳,继续留在那里,结局只有死。。。何凝烟一狠心,站了起来,退却几步,咬紧牙关地助跑冲已往,一跃跳到了大楼里。
由于惯性,她在地上摔了滚。有点是肯定的,她没经过什么军事化训练,所以摔得好疼。
坐在地上,爬起身,侧头去看安德烈。安德烈捏着手里的线,将绳子绑在了一个办公椅子腿上后,看了看她:“试试行不行!”随后就将绑着绳子一头的椅子往下扔了下去。
机械水母还在往前面走,一步就跨得很远,一下就走出了大楼规模。而椅子一直往下掉,当绳子用完后,就带着刀柄。。。“嗞~”虽然隔着有点距离了,但恰似照旧能听到刀锋划开机械水母头顶的声音。
“呜~”机械水母又发出了声音,它停在了五十米远处,身体开始摇晃。就看到乳白色的液体,从它划开的地方往下喷涌而出,它长长的腿也开始摇晃了。
居然能用一把小刀解决了看似很是厉害的最大号机械水母!何凝烟兴奋之余,惊恐油然而生,转身就喊:“快逃~”
“不用!”安德烈一把抓住了她:“想逃也逃不了,看运气吧。”
如果机械水母倒在这幢楼上,楼塌他们死。此时从宁静梯往下跑也来不及,所以安德烈说得是对的。
她转身遥看着约莫五十米远处的机械水母,它摇晃得越发厉害了,乳白色的液体如同瀑布一般往下掉。最后脚一软、脑袋一歪,倒下来了。
何凝烟大气都不敢喘地,惊恐地看着这样大的机械水母往他们所在的大楼倒过来,一路过来。。。幸幸亏最后,偏向稍微偏差了个五度,倒在了大楼旁边。巨大的轰鸣和震动事后,一阵烟雾从楼下腾起。
而其他的机械水母见状都收起了长长的腿,酿成了飞碟飞走了。
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她和安德烈走到楼边,往下看。那台机械水母的脑袋,重重地砸在楼下的街道上,还将劈面的那幢楼、擦去很大一块,楼下的十层,边缘水泥都被擦光,露出了钢筋,一个个往下弯着。
好险,就差一点点,如果在过来一些,倒在这层楼的底下,这幢楼一定塌。
站在这个足足有三米高,百平米宽的机械水母头部前,何凝烟照旧不相信,这是适才打下来的。那么强大的玩意,发射出的炮弹都能立即将人烧成灰。战斗机去扔炸弹,却都被防火墙挡在外面。他们只用了一把小刀,就解决了。
“嗨~”黄伟国和马麟启过来了,此时他们的目标很好找,跟前有一台被毁的机械水母,适才倒下去时那么大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