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许你进入我的书房?”他再问,怒不行遏。
我爬起来,做不到理直气壮,究竟是我未经允许突入的,而且还损坏了人家的工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我是为了救――它。”我一指书桌上侧躺着的小麻雀,“损坏的工具,我赔偿你,你看好吗?”
他冷哼一声,对我计划赔偿的老实意愿体现极端的轻蔑,之后注意到了桌上那团灰褐色的生全,两步跨到桌边,“这又是什么工具?”他气势汹汹,看样子像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