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黑化后我与太子联手夺天下

第117章 做梦

黑化后我与太子联手夺天下 麦香芒种 2186 2022-04-08 20:00:00

  江锁在祁溶怀里睡了一觉。

  待她醒来时,天还亮着。

  “行了多远了?”

  江锁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就轻咳了一声。

  祁溶还兢兢业业地抱着她,动都不愿动,怕把她吵醒。

  “还不到一半的行程。”

  祁溶轻声道:“睡得不牢固吗?怎么就醒了?”

  江锁垂眸一笑,只有在祁溶的怀里,她才睡得最牢固。

  她搂住祁溶的脖子,轻佻一笑道:“到底照旧床上舒服。”

  “那我酿成床让你睡啊。”

  祁溶伸手挠她痒痒,江锁笑得花枝乱颤。

  两小我私家的声音闹得太大。

  赶马车的裴战以为出了什么事,转身掀帘检察,只见江锁像是长在了祁溶身上,缠绕成了藤蔓的样子。

  裴战立即捂住了眼睛,撇过头,关上帘,在心里“呸”了他们一声。

  祁溶自知失仪,勾了勾江锁鼻尖道:“我道你刚刚吓得不轻,还巴巴地抚慰你,没想到你牛劲比我还大,小瞧江公公了啊。”

  江锁眯着眼笑:“我不仅劲儿大,我哪儿都大。”

  祁溶说不外江锁,脸颊泛红,把她抱了下去,道:“坐好。不许乱动了。”

  江锁委屈巴巴地坐好,拉过祁溶的手,道:“我刚刚做梦了,梦到我在宫里做公公的日子。你可知在那深宫之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祁溶狡猾问道:“不是我?”

  江锁笑道:“除了你。”

  祁溶看着江锁,道:“既然让我猜,那一定不是太后与太安宫。”

  江锁也赞许地看着祁溶,目光交织,似有火葬四溅。

  祁溶像是能看穿江锁的心思:“我想,应当是卧龙殿吧?”

  江锁笑道:“猜得这么准。”

  祁溶有些骄傲:“我可是住在你心里的人。”

  “那时我刚进宫,第一眼看到的即是卧龙殿,无与伦比的气派。”

  江锁似在回味刚刚做的那个梦,继续道:“带路的小太监还申饬我,脚步声要轻点,若是惊扰了龙息,是会被乱棍打死的。厥后在宫里久了,我发现卧龙殿长年关闭,却随时都冒着青烟,如同仙境一般。小太监说这烟燃了二十年,皇上不上朝,也整整二十年。厥后,带我的那个小太监真的被乱棍打死了,并不是因为脚步声太大,而是他倒掉了陛下的香灰,他不知道那是陛下每日一食的工具。”

  祁溶静静地听着江锁对自己父亲的描述。

  她话语里的父亲与祁溶认识的那个父皇,并无二致。

  “这些日子,有一个问题重复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江锁皱了皱眉,道:“陛下不问政事二十年,为什么突然要在兵部安插人手,要夺取风雷军的军权,还要自己的儿子撤兵?”

  说到这里,她按着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向他发问:“为什么?”

  祁溶没直接回覆,而是重复玩味林文奎说的话:“刚刚我断了林文奎的双手,他还叫嚣着要告诉父皇,还要诛我十族。”

  江锁不解,道:“你的十族里,不就有你的父皇吗?”

  “除非……”

  祁溶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变色道:“现在的父皇基础不是我的父亲。”

  江锁歪头问:“不是你的父亲会是谁?”

  感通寺、军火库、矿脉、祁都、域州、元柳、何以堪、林文奎、曹厚庵、狼毫山山匪……桩桩件件连在一起,每一个看似不相关联的点竟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祁溶想得面色发白,颤声问江锁:“域州知府元柳与何以堪早在山匪崛起之时被杀,山匪林文奎和曹厚庵取而代之。那当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个天子,又为何不能以假乱真?为何不能被取而代之?”

  江锁收敛起刚刚闲散的神色,规则了坐姿,平静地盯着祁溶。

  天子到底与一州州府纷歧样。

  黎民没有见过州府,但满朝文武却时时与天子相见,哪有取而代之的可能性?

  江锁暂且按住了心中疑惑,听祁溶继续分析。

  “我在前往平州探查‘去田为草’之前,曾去过卧龙殿一趟。”

  祁溶想起了什么,徐徐道:“那时,父皇因为龙舟落水,是小叔在父皇身边伺候。卧龙殿中只有我们三人,父皇拉着我与小叔的手,很小声地跟我们说,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在水下部署了人,抓住了他的双脚。”

  “你曾在马车里与我说过此事,但你并未怀疑是我所为。”

  江锁耸耸肩道:“还曾威胁我说,‘若是他日龙驭宾天,本宫登位,第一个办的就是你’。”

  祁溶心道:现下还未登位,不也把你办了。

  他握拳轻咳一声,继续道:“今后父皇再未提起过此事,我便以为定是父皇受了惊吓,发生了幻觉。小叔是与我父皇一母同胎的弟弟,只比我父皇晚出生半柱香的时辰。”

  “一母同胎”四个字一出,江锁与祁溶心头皆是一跳,对视了一眼。

  江锁在祁都任职厂公之时,曾数次与贤亲王做交易。

  此人江锁记得,胖如大缸,很难让人察觉他与明仁帝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贤亲王总是笑,自嘲说这叫心宽体胖。

  去年因修建万佛寺的工程款,江锁曾与贤亲王有过书信往来,却未见真身。

  祁溶道:“他们自幼长得相似,只有皇祖母凭直觉才气分得清楚谁是谁。皇祖母去世时,他们二人不外才刚刚成年,这也成为了二人的转折点。小叔喜音律,便在祁都开了最大的教坊司,日日纵情于声色,厥后长得越发肥胖,成了一个敦实的胖子。而我父皇在皇祖母死后便一心问道,每日服丹,练得身形似鹤形,一日比一日消瘦。”

  明仁帝与贤亲王的差异太大,以致于祁溶和江锁很难将二人联系在一起。

  “教坊司?”

  江锁隐隐觉得哪里差池,道:“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平州时,念映柔便身世教坊司,也就是感通寺。念映柔乃是喻庆喜送来的人,那时我以为他送我歌姬只是为了讨我欢心,没想到他转手便将念映柔又送给了顾金吾。”

  “自然记得。”

  祁溶瞥了一眼江锁,道:“江公公还与念女人同床共枕过。”

  “……”

  江锁不理会祁溶,继续道:“那个时候,我便隐隐察觉,喻庆喜既不是太安宫的人,也不是东宫的人。”

  “喻庆喜是贤亲王的人。”

  祁溶道:“你可还记得章昭仪死时,一个叫温雯的丫鬟曾说见过喻公公。其时我以为是她在刑房里关久了,神志不清。现在看来,喻庆喜是真的进宫了。他在为贤亲王做事。”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